摸着石头过河,撞南墙在所难免,然后再修正路线,继续往前走。
凤染觉得他们还好,没有栽大跟头。
今日决定,亦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有空间灵泉在手,她就不担心种不出来东西。至于其他问题,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金生到最后都没有见到隋御的面。他察觉出夫人的情绪不大对劲儿,猜测应是和侯爷闹了别扭。
水生了然金生的心思,只道,让他出外先按夫人的意思办事,待自己这边找机会跟侯爷细说。
锁了隋御整整一日,傍晚时分凤染才将东正房解开锁。
隋御就伫立在房门后,想必对面屋中都谈论了些什么,他也听去一二。
“你都听到了?”凤染直截了当道。
“只听到一点。”隋御如实说,“金生已经走了?”
凤染进屋把锁收回柜子里,侧眸道:“赚钱的事,我做主,就不再跟你赘絮。”
隋御眸中带笑,顺从地说:“好。”
“你还想离府么?”凤染蚊呐地道,她心里没有底。
“不了。”隋御走近了拉住她的手,深情地说,“我哪也不去。”
凤染轻蹙眉心,下意识地往后缩手。隋御立马将她的手心反转过来,只见食指指腹上凝着一块小小血痂,略微有些红肿。
不过是很小的伤,若不是隋御拉她的时候不慎碰到了,凤染几乎都要忘了这档子事。
隋御却紧张兮兮的,连续问了好几遍是怎么弄的,最后干脆把那食指搁到自己唇齿里裹了两口。
一刹那,屋中静得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见,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隋……御……”凤染别过头,垂下浓睫,羞赧地说:“至于么?我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伤。”
隋御擎着她的手指带到自己胸前,轻轻点了点,调笑道:“我就是想让娘子试试这个感觉。”
他指的位置偏了点,她甚至能触感到他衣衫下的肌肤。
“你下流!”凤染使劲儿抽手,气呼呼地道,“那,那能一样么?你那时候被蛇咬,我不替你吸出来,伤口会感染。要怪就怪那条蛇,谁教它那么会选地方。”
隋御松开她,宠溺地笑道:“你是建晟侯夫人,以后做事不要再亲事亲为。就算做,也当小心,能答应我么?”
当晚,凤染困意颇浓,还没到亥时,便沉沉地睡去。
以往,隋御早巴巴地躺到她身边,就等着她睡得七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