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深意切,还说是耍我?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我是军,你是匪,咱俩身份太敌对。”
“你说什么呢?”宁梧觉得自己都快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你不是答应过我,从此以后不再作恶,只在侯府里好好度日。”康镇仍激动地自圆其说,“只要你不再为非作歹,咱们俩就可以在一起。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待我……待边军度过难关后,我定去侯爷面前讨你回来。”
“我不会离开侯府!”宁梧懒得再跟康镇辩白,耷拉下脸,斥道:“让我离开建晟侯府,除非你杀了我。你很闲吗?还不赶紧走?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你边军里的困难解决掉了么?”
宁梧掉头离去,见郭林还想挑衅康镇,自袖子里瞬间飞出一枚暗器,堪堪从他的侧脸划过,“走!”
郭林伸出食指,朝康镇一脸不忿地指了指,算是一种无声地警告。继而跟在宁梧身后,灰溜溜地走回侯府里。
康镇重新上马,自我暗示地合计:“宁梧这姑娘真不错,这么劝慰我以大局为重,知道现下边军很难,我应该为边军的生计奔波,而儿女情长理应往后拖拖。”她就是典型的脸冷心热。他又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个吻……
宁梧和郭林一前一后回到侯府中,郭林恐被旁人瞧出来端倪,忍气吞声地回往后院中。
宁梧见他急赤白脸的,心里很不得劲儿,这个呆子怎么这么倔呢?都告诉她,喜欢自己不会有好结果,他怎么就是听不见去?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伤害老实人感情这种事,她决计不会做。
宁梧独自回往霸下洲,欲要去凤染跟前回个话。才走到东正房门口,就看见邓媳妇儿着急忙慌地往外跑,面色异常难看。
“出什么事了?”宁梧拉住她,追问道。
“哎,你回来了?”邓媳妇儿跺脚,拍手称道:“我遵夫人的意,喂了范兄弟一碗普通汤药。本来什么事都没有,许是天热,他在床榻里又裹着被子待了一个多时辰。刚才康将军一走,我和夫人赶紧进去瞧他。”
“范星舒他怎么了?”宁梧捉急地道,“快说!”
“他胃里翻江倒海一直强忍着,听夫人说康将军已走,倒头就开始哇哇地吐。现下吐干净了,又发烧发汗,是真的得了病。”
凤染坐在床头,刚替范星舒换一块新巾帕放在额头上,是在冷水里绞过的。
“夫人,我还是回……回霹雳堂去吧,我躺在这里不合适。”范星舒声线发颤,虚弱的要命,“我没甚么大事,可能是晌午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