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之前在东野驿馆里,你是如何待她的,我既往不咎。但以后你若再敢找她的麻烦,与她过不去,大兴山上那一顿暴打,仅仅是个开胃菜。”
凌恬儿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隋御身上,他的衣衫瞬间崩开几道大口子。
“觉得耻辱?还是觉得无地自容?”隋御瞥了几眼绽开的肉皮儿,“我不接受你的情谊,同样也不接受你父亲邀我投诚的请求。我如此直白,你听清楚没有?还需要我再重复些什么?”
“我杀了她!”凌恬儿恶狠狠地咆哮道,“我要杀了她,到时候我看你还能怎么拒绝我!”
闻言,隋御马鞭一甩,勾住凌恬儿的脖颈便往马下拖。只见她身形不稳,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跌落下去。隋御紧跟着跳下马背,自上而下用劲儿扼住凌恬儿的喉咙。
“你再说一遍?”隋御语调阴森,下手没留一丝余地,是真的要把凌恬儿活活掐死。
倒仰在地上的凌恬儿老闹成怒地望向隋御,他真的想要她的命?!她眼前划过一道白光,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罗布等人已疯狂赶过来,起初他们还打算以水生的性命来做要挟,但胡乱了一刻之后,还是将水生推送出来。能劝说隋御放手的只有水生,像罗布之流但凡说出一个字儿,都会加速他们小郡主快速死亡。
水生抢白了声:“还行,你们不是特别傻。”说完,又大步跑到隋御身侧,半跪下来哀求道:“侯爷,咱息怒,先放开手,有什么话慢慢说。小郡主何故至死?”
水生缓缓靠近隋御身旁,余光瞟到刚才还在蹬腿的凌恬儿已不再动弹,惊得一把掰开隋御的手,直往自己怀里按去。
罗布等人就在这时候赶过来,将直翻白眼的凌恬儿拖拽起来。可凌恬儿好似断了气息,吓得罗布等人又拍又打她的面皮儿。
之前还能稳住的众扈从,突然失控起来,举起弯刀就要砍向隋御。口里叽哩哇啦地谩骂道:“你这个狗杂种,混血的串儿。你杀了我们郡主,今日我们非得拿你狗头祭奠……”
隋御面不改色,因为他确定凌恬儿没有死。但他还是拔鞘亮剑,睥睨着眼前这些扈从。他有太久没与人真正交手,眼下刚好是一次实战的好机会。
“都给老子住手!”
后知后觉的松针才从松氏陵追赶过来,他先制止住动手的众人,之后赶紧从罗布怀中夺过凌恬儿。
“给她呼吸。”隋御蹙眉,余光淡扫,“她没死!”
罗布慌张半日,那个法子他也会呀,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