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定思早就想开了。当初侯爷出事,就点了郭林、常澎和季牧三人留在身旁,余下的人您是一概不让退伍。”
“让了。”藏定思好似有点结巴,一字一字地往外蹦,“受过伤的、年岁长的可以跟侯爷走。”
“那才有多少人。”古大志义愤填膺地说,“要是我们都在侯爷身边,侯爷最难那会儿也不至于落魄到那个地步。”
藏定思在侧咳嗽了两声,但古大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仍大咧咧地抒发着自己的喜怒。
“宇文戟还是有点本事的。”藏定思瞅向隋御,认真地说,“只是他没用在正地方。我觉得他背后有人指使,目的便是撵我们这些老人离开漠州铁骑。说白了,就是要消除关于侯爷的一切印记。”
“可知是谁?”隋御敛声问道。
藏定思摇头,又结巴起来:“我和大志上一次故意随他闹到雒都,还是没有摸到幕后黑手。倒是让剑玺帝给数落一顿。”
“猜测呢?”侯卿尘蓦地开口,“让你们猜,你们觉得会是谁?”
“那自然是曹家人了。”古大志不假思索地应道,“曹家人势力太大,如今北黎十三州哪里不是怨声载道?可惜都是敢怒不敢言。外忧将将平息,内患远没有结束。”
“打散漠州铁骑,弄废建晟侯。”范星舒坦言,“曹太后到底在下什么棋?他们就不怕西祁鞑子打探出北黎内况,再卷土重来,北黎可还有第二个隋御?”
“怎么不会有呢?”隋御自讽地笑说,“北黎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像我这样的将帅要多少有多少。”
侯卿尘小嘬了一口酒,说:“侯爷过分谦虚了。从目前的状况上来分析,侯爷你得承认,就是有人在背后整你。但好像又不是同一拨人所为,曹家是最直接的嫌疑人,然真相往往不会这么简单。”
古大志:“这次我们听安兄弟的,没有直接把大家伙领过来。大家都在各处待命,一经召唤,众人将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侯爷,人数倒是不多,但都是您当初一手带出来的老人。估摸千八百号总是有了的。”
臧定思:“我们哥俩离开军营时,谨记您的教诲,没有煽风点火,更没有说教鼓动。毕竟北黎的西门关由他们守着。鞑子们言而无信,谁知道什么时候再闯过来?宇文戟再不济,也不会开关放鞑子进城吧?”
安睿始终都没有说话,全程只是陪笑点首。其实他是这件事的大功臣,他离开这几个月消瘦不少,晒黑不少。但他没有为自己邀功一句,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