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县衙报案,损失少是我们发现的及时。一百多两银子不是钱么?我常澎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这些钱给出苦力的兄弟们当工钱不好吗?”
众人均不敢吱声,金生言之有理,况他确实不是什么巨富。
“你这边处理好,就叫人赶紧回靠海那边挖土豆去,得抓紧时间,不能再往后拖了。”
丁易连连应是,这才把金生给送走。
他留了心眼,再度质问刘大福:“这件事你当真不知情?”
刘大福“扑通”一声跪下去,举指发誓:“天地良心,丁爷,我干什么要自毁财路,这可是我自家产业啊!”
丁易绕着仓库外围走上一圈,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仓库间壁的一座大宅子上。那宅子也是当仓库来用,但它的主人是谁,丁易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他知道金生去县衙报官,其实就是赌那一口气。金生根本没指望苗刃齐能替他伸张正义,破了此案。但金生得回建晟侯府去,给凤染一个交代。糊里糊涂不了了之肯定不行,毕竟金生已判断出是人为所致。
那么幕后黑手是谁呢?很有必要把他揪出来,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是眼红金生丰收了那么多土豆?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亦或者那背后之人……是冲着自己而来?丁易突然蹦出这个想法,这些年他得罪过的人还少么?他投了新东家不是秘密,是不是谁要给他使绊子?
凤染戴上雪白的帷帽,由宁梧陪着走出霸下洲。
隋御抬臂拦在她身前,说:“还是让我去吧。”
凤染撩开白纱,眼波微漾,笑道:“这点小事,还用不着侯爷出面。”
范星舒和侯卿尘跟在隋御身旁,范星舒笑弥弥地说:“夫人,其实也没有损失多少钱,你刚才都没有斥责金生,这会儿还非得去现场做什么?”
“两万斤土豆呢,够边军将士吃多少天的?其实也没什么,咱们就当拿这两万斤买个教训。”凤染走下台阶,缓缓地说。
“夫人是担心幕后之人不好对付?要是针对金生便罢了,就怕那人其实是冲着侯府来的?”侯卿尘想了半日,方才说出口。
凤染点首,说:“这事指望不上苗刃齐,还是我亲自过去瞧瞧,看看能发现什么端倪。”
“我去。”隋御不苟言笑,双眉紧蹙地说。
他就见不得凤染什么事都要冲到最前面,搞得他跟个废人一样。他的双腿已经痊愈,他可以为她做些事情。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