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仓库后门挨着两家,一家姓夏,便是咱们县上的县尉夏鸿的本家。他家是大户,涉猎的买卖多,但我与他家没啥往来。毕竟是县尉嘛,哪用得着我这下九流?谁敢跟他家起矛盾,夏县尉的脾气可不是吃素的。”
“另一家呢?”
“另一家姓王。”丁易更加悲催地说道。
凤染都不用继续往下追问,便知道这“王家”定是知县夫人的母家。仓库后面挨着这么两个大户,他们犯得着跟金生闹这一出么?
“这两家,哪一个都不是我能开罪得起的。我也怀疑过是间壁所为,可他们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啊。”丁易懊恼道。
他的追查仅到于此,他刚才也把疑点放在换气窗上,正准备翻过去试试,便被同样行为的宁梧给逮住了。
隋御、侯卿尘、范星舒以及丁易都在纳闷,但宁梧已把目光投向凤染。
姓夏……
“金生暴露了。”
众人大惊,侯卿尘即刻道:“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位夏县尉,或者是夏家的人一定是摸清了我们和金生的关系。”
凤染想到过这一天的到来,她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而且还是阴沟里翻船。
众人还是不解,宁梧启齿说:“上一次,夫人在房家别院为我出头,对方正是夏家九小姐。看来那夏九小姐,事后找人摸了我们的底。”
“我虽不清楚她是怎么摸清金生和侯府之间的关系,但这种小家子气的作为,的确是夏九小姐能干出来的事。这与她家世如何没关系,她只是单纯的报复我和宁梧。因为在房家别院那日,我让她颜面尽失。”
“夫人,都是宁梧的错。”
宁梧说着就要跪地,凤染赶紧将她捞起来,肃然地说:“你有什么错?是她犯我,我们回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