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可去、去挖大兴山,那里才是窝藏兵力的好地方。”
侯卿尘含笑点首,看来臧定思已经把侯府周遭的地理情况摸透。他前几日才跟隋御提起这个茬儿,二人还没来得及深谈,今日便从臧定思口中听到了。
“如今所有的事都按部就班进行着,唯有侯爷当初说弄那替身的事,迟迟没有落实下来。”郭林一扫周围众人,叹气说,“侯爷,瞧瞧我们这一个个的,哪一个也不符合您的标准啊。”
隋御乜斜一眼臧定思,他的身形最接近隋御,就是比隋御黑了点,要是多捂一捂,说不定能白回来。
臧定思咂摸过味儿,倏地跪下,连说话都不结巴了:“侯爷,定思追随您……”
隋御一拂袖,示意他无需再说下去。将一位骁勇善战的武将困在轮椅上,那是份耻辱。
“定思多虑了。”隋御笑了笑,俯身将他扶起来。
郭林在侧打岔,憨笑道:“从长计议,咱们从长计议哈哈……”
房员外府邸,正院西厢房堂屋内。
凤染被请到上首落座,吴夫人亲自为她奉茶。
“家中婆婆前两年过世了,公爹没有再续弦,如今身边只有一房老姨娘在侍奉。她哪有资格出来拜见侯爷夫人,妾便擅自做主,让她退下了。”
凤染拉她坐下,“我今儿是特意来见吴夫人的。以前一直没有问,夫人的小字是?”
“娴儿。”吴夫人垂眸笑道。
凤染随即报了自己的名讳。攀扯几言之后,二人算是彻底熟络开。
“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想到什么就得赶紧办利索,不然搁在心里老放心不下。”
吴夫人也是聪明人,立即请凤染但说无妨。
“那日在博施生药铺……”
话犹未了,吴夫人已明白凤染所指是什么了。
凤染适当地顿了顿,继续说:“我家侯爷的病,想来吴夫人也听说过一二。”
吴夫人一面应是,一面打发贴身侍女退出去。凤染就势凑到她耳边,一股脑道了出来。
“我们呢,是久病成良医,要说侯爷那身子骨早该去了的。但你想,侯爷要是伸了腿,我可怎么活,他哪怕有一口气呢,我也有个傍身的。所以我日日‘奉承’他,是真受用呢。”
吴夫人将手帕咬在嘴巴里,不可思议地瞟向凤染,半晌后,才难为情地道:“您和侯爷当真什么都说?不是那种……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对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