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御抱起凤染走回卧房,众人立马识趣地退避下去。凤染红着脸,在他臂腕里挣扎,小声道:“你放我下来,我又不是不能走,让大家看笑话呢!”
隋御不理她,只故意将双臂掂了掂,导致凤染不得不把他紧紧抓牢。
待把凤染放回床榻上,隋御复说:“这里是建晟侯府,我的娘子我想怎么宠着就怎么宠着,我乐意,我看谁敢笑话你?”
他一面说,一面动手去摸她的大腿。有了昨晚那一夜的疯狂,他觉得自己能对凤染做这样亲密的动作了。
凤染倒是不扭捏,只是忽闪忽闪卷密的睫羽,不可思议地说:“你还让不让我活了?驴拉磨都得给个歇脚的时候,你当我是什么啊?”
隋御开始没听懂她的话,须臾,“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只还停留在凤染大腿上的手,当真又往上方挪了一寸,逗趣道:“娘子在想那事儿啊?看来我挺让娘子回味的。”
凤染起手打了隋御一下,斥着脸说:“明明是你在对我动手动脚。”
“我这是在帮你揉腿,见你走路那么小心,就知道我昨晚有多莽撞。”隋御挨到凤染身边,一脸坏笑,“得让娘子缓一缓,你夫君我不是禽兽。”
凤染这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赶紧顾左右言他,特不苟言笑地说起正经事。
两个人在凌恬儿的问题上不再有什么分歧,凤染的心结,已在隋御一次次的行动中给了她证明。隋御想要翻身,但从未想过利用凌恬儿达到目的。他不屑投诚东野,亦没想过做东野的国主。
隋御的心思自始至终都在凤染身上。当他杀气腾腾地冲进那矮房里救她时,她是真的觉得隋御能给她带来安全感,有他在,一切安。
隋御盘腿而坐,凤染横躺在他的膝上。他情不自禁地去抚她的长发,说:“松针已被我说服,只要我们能帮扶阜郡,他以后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咱们这边。”
“那处矮房是不是东野探子在锦县上的一处落脚点?”
“没错,我一说出宁梧提供的线索,松针就猜到你被困在何处。开始他不肯说,后来见我动了杀心,才吞吞吐吐地交代出来。这次被咱们发现,那地方便算彻底报废了。”
凤染翻了个身,仰面看向隋御,道:“既如此,寻匠人这事就得抓紧落实。我前几日就想跟你商量,你得赶快召集一批家将过来。”
侯府如今的人手很不够用,无论是保卫侯府安危的家将,还是奔走侯府内外的仆役。与其让凤染在外买些丫头小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