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况,仍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隋御百思不得其解。
赤虎关里外渐渐恢复平静,康镇与隋御抱拳辞别,隋御也带领众人策马回府。
“许是我多虑,你不必太担忧,赤虎关那一切不是很顺利么?”侯卿尘拉着缰绳靠向隋御这边,宽慰道。
“就是太过顺利,才让人心生疑窦。”隋御喉头一滑,审慎地说。
一夜晚景不提,单说翌日清晨,天际还未彻底亮起来,古大志和臧定思便离开了侯府。他们二人此次的任务非常重要,关系侯府未来发展的关键。
从他二人来至侯府到现在,基本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在前不久发放月银时,凤染却给予的非常大方。二人早就按捺不住,想要露一手给府中人瞧瞧,他们俩可是有真本事傍身的。
虽然古大志的性子过于张扬,但有臧定思这个沉稳内敛的在旁敲打,隋御对这二位老部下也算放心。他对他们招人的能力没有异议,毕竟“隋御”这个名字就是活招牌,只是这次动辄几百人的规模,必定会留下痕迹。
这就要看严其佑在漠州那边能如何帮隋御善后了。他想起刚来锦县那会儿,所有人都对他这位建晟侯避而不及,唯有那位老知州辗转多人给他捎来封信。信上只说,要他苟全性命。
隋御当初只以为,严其佑是感念自己还漠州一片太平的份上,对自己忠诚的劝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觉得,严其佑这句劝告背后还隐含其他的东西。
隋御苦笑,想他当年那么恣睢,好歹还交下这么几位莫逆之交。许有德、顾光白、严其佑……
凤染带着宁梧几人陪隋器在庭院里玩闹,隋器捯着小腿快跑,一不留神恰与自月洞转回来的隋御撞个满怀。
隋御纹丝不动,隋器却“砰”地一声弹倒在地。
凤染扶额,宁梧也跟着唉声叹气,二人均替隋器捏了把汗。
隋器没有掉眼泪,自己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又忙地向义父作揖问安。
隋御凝眉不悦,上前捞起隋器的小细胳膊,道:“这两日背书背的如何?”
“蒋先生说大器进步很大。”隋器被义父提溜起来,怯怯地道。
隋御撇向身后的郭林,道:“打明儿起,你每天教我儿子一个时辰的基本功。我隋御的儿子得文武双全,撞一下就能摔倒,可见这身子骨有多差劲。”
隋器听了倒是很愿意,他早就存有一颗挥剑舞刀的心。只是义父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