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勾引凌恬儿,目的虽是国主之位,但他终究是个替补选手。可国主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跑不出建晟侯府,这场豪赌,他们就已赢了一半。
刚才那道抉择题目,隋御没有丝毫地犹豫,他在国主和凤染之间选择了后者。他都没想过鱼和熊掌或许可以兼得,这就是侯卿尘生命中拜下的第二位主公。
“我愿意!”
侯卿尘先是和隋御对视一眼,这个眼神胜似千言,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说,又仿佛什么都已说尽。
侯卿尘转过身,手脚并用匍到凌澈父女跟前,凌恬儿挽住万般不甘地凌澈,铿锵道:“父亲,这个男人他愿意娶我。我不管他是哪国人,出身何处,今日我与他结为夫妻,他就是我凌恬儿的郡马,就是我东野未来的国主!从我手里丢失的东西,我总有一天会一块一块夺回来!”
凌澈痛苦地凝望小女儿,她这份成熟来的太迟太迟!
侯卿尘给凌澈磕了头,恭敬道:“国主,我将用余生护小郡主周全,更会完成您的志愿。”
凌澈打量着侯卿尘,几次欲言又止,他真的可以挑起东野的大梁吗?
“尘哥和我情同手足,若国主传位于尘哥,从今以后建晟侯府和东野凌氏将系在一起,到任何时候这股势力都不会被打散。我和尘哥同出于清王府门下,皆是由松烛抚养长大。”
隋御向凌澈交了侯卿尘的底细,凌澈这才知道侯卿尘和松烛之间的关系。他已没有反驳的权力,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他突然凸起双眼,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将手中的传国玉玺塞到侯卿尘怀中。
“记住你今天的诺言,东野和恬儿我全都交付给你了!”
话落,人去……
地道里一片呜咽声,所有人都跪下去,凌澈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凌澈的后事不能操办,甚至连潦草都算不上。仍旧是选了一块人迹罕至的山头,将人收殓好便埋下去。没有任何灵位,更不敢有任何标记,只能靠脑子将这个方位牢牢记住。
建晟侯府周围还是很危险,虽然郭林和安睿等都没有发觉有人跟踪的气息,但为了防止会有人突然闯府,还是把松针、郎雀和一众受伤的扈从安排在地道里。一则可以安心养伤,二则也足够安全。
郭林带人在里面搭起简易的木床,凤染又教邓媳妇儿去给他们拿了足够多的棉被和炭火。地下不比地上,里面容易发生火灾或煤烟中毒,大家更是提起精神轮番看护。
好在侯府最不缺的就是各色药材,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