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闻此,凤染开怀大笑,两条被隋御擎住的腿遽然用力,如夹紧马腹般,“驾!驾!”
隋御也肆意笑起来,须臾,又脚下生风往山下冲去。
二人在山麓下歇了好一会儿,隋御已把东野这边的大致分布为凤染介绍完了,家将们才牵着马逐一下山。
凤染指向前方的一马平川,兴奋道:“一直往那个方向去就是阜郡?”
隋御将凤染抱上马背,道:“在哥哥怀里抓紧了,一会儿让你好好感受感受,什么叫做飞奔!”
凤染嗤笑一声,她又不是第一次跟隋御骑马,再快能快到哪里去。然而当隋御第四次抽起马鞭时,凤染就知道自己错了。
身下的壮马被隋御牢牢地控制着,她都看不清楚急速向后闪过的景色。靠在她背脊上的宽阔胸膛,如一座随时欲要迸发的火山,不知蕴藏着多少力量。隋御就是那种天生就该纵横在沙场上的男儿郎。
凤染心里是仰慕的,但她这具身子真承受不住了。她呛了好几口冷风后,才终于让隋御停下马来。胃里阵阵翻江倒海,她蹲在路边吐到泛起苦水。
隋御自责,在旁又是端水又是拍背,说:“我太想向你炫耀了。”
“以后,你慢慢教我骑马吧。”
“我不。”隋御重新把她送回马背上,“你学会了骑马,再带着大器跑了呢?”
这次,隋御放慢马速,长臂穿过她的腰侧拽紧缰绳。将将过去半个时辰,凤染又受不了了。隋御起疑,下巴抵在她的肩骨上,问道:“马速还快吗?”
凤染不语,只示意他继续赶路前行。但隋御还觉得怀里的凤染很不对劲儿,她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
凤染吭吭唧唧,最后只好和隋御道出实情:“马鞍把我大腿里侧磨破了。”
“让我看看!”隋御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