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饮?”
两名侍女相视一笑,回道:“在我们这儿男女老少都特别能喝酒。”
“这话说的也太绝对了吧?”
凤染循声望去,只见自暗处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他穿一身皮毛一体的紫檀色骑射服,长发微卷,蓬松的披散下来,额前束着一条略细的发带,脚下踩着一双高腰羊皮黑靴。
他扶着腰侧弯刀走近些,说:“族中也有很多喝不了酒的人,比如我。”
身后的侍女刚要行礼叫人,却见这男子做了个“否”的表情。二人只得把嘴边话咽回去,乖乖地垂首在侧。
“因人而异的事,何故那么较真儿?我不过随口问问。”凤染朝他微微颔首,算是叙了礼。
“都说今儿族中有远客到,看来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那你又是谁呢?”
“我是没资格入帐的人。”男子故作羡慕状,往大帐方向瞟了两眼。
“没资格入账,还得轮值守夜。这位军爷辛苦了。”她说罢,已转身往大帐中走。
男子大迈一步,抬臂拦在凤染身前,笑道:“哎,这位姑娘不是出来透气的嘛,干什么这么着急回去?”
凤染凝身侧目,淡淡地说:“军爷是要阻我的路喽?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身后的侍女憋不住了,急急地劝道:“津少爷,您快别闹了,这位真是咱们贵客。”
津少爷?凤染再次打量眼前男子,立马猜测出这人应是松术小老婆所生的。难怪他说自己没资格入帐。
被拆穿身份,松津特别不悦。他的确对帐中之事很感兴趣。之前便一直保密,明明族中有动作,可在明面上却被压得没半点波澜。他觉得父亲和哥哥们定有事瞒着自己,所以才溜到帐外瞎转悠。
可惜大帐里的事情没探听出个所以然来,却意外撞见这么个漂亮姑娘。这姑娘不大像是东野人,多了几分温婉娇嫩的气质,一颦一笑都很有韵味。
“原是津少爷,妾身失礼了。”凤染又朝他拜了拜,“不过不管你是谁,你也不好挡我的路。”
“干什么这么严肃嘛?你既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不是也该让我知道你是谁?”松津调笑道。
凤染瞥了眼身后侍女,可奇怪的是,她们俩都没有表明凤染的身份。
“姑娘别瞧她们了,她们都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定是被叮嘱过,不许随便向外人透露贵客信息。”
“看来你也是外人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