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深居内宅的妇人。以后照样会在外抛头露脸。按你这么想,干脆给我锁府上密室里好了。日日见不到外人,你才安心。”
隋御任由她拽着耳朵,依旧嘴硬道:“这个主意甚好,待密室竣工,我去打条五指粗的铁链子回来。到时候拴在染染脖颈上,关在密室里。任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侯爷小心被我偷偷灌下迷药,再遭反杀。指不定关在密室里的人是谁呢!”凤染从容不迫地道。
隋御顺势栽进她的颈窝上,用哀求的口吻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求娘子饶我一命吧!”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隋御和凤染随松针上路,往更加偏僻的山坳里驶进。
松术一众人都没有公开露面,但隋御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松术的监视范围内。萨满拄着权杖幽幽走到松术身旁,他们站在一处高峭的山峰上,望着底下隋御等一众人马。
“巫师真觉得他们可行?阜郡的土地上还能像锦县一样种出庄稼来?”
“我信。”萨满跟随隋御他们走远的方向又挪动几步,“试一试,或许还有转机。若故步自封,咱们就得一直困苦下去。”
“万一被狄氏知道,他们会放过咱们吗?”松术忧心忡忡地道。
萨满堆满褶皱的脸慢慢笑起来,说:“族首心里早就有了抉择,既然选择这条路就不必后悔。你的臣民不会出现叛徒,不是所有的族帐都像狄氏那样反骨。”
晌午,隋御一行人终于抵达山坳之中。凤染在马背上翘首望去,但见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地上已有土壤被翻犁过的痕迹。就在她畅享之际,只听一声巨响穿透大地。她和隋御坐下的壮马受到惊吓,脱缰一样狂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