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与他兜底。
隋御先是沉默,之后道:“我不愿怀疑自己的兄弟,尤其是为侯府出过力的功臣。我也希望自己怀疑的是假的,但事实胜于雄辩。”
“那我呢?”范星舒望向隋御,试探道。
隋御眸中威势顿现,他坦言说:“你指哪方面?”
范星舒略略心虚,白皙的面皮儿红了一片,“我和他是一道进府的,相处也最密切,侯爷为何信我?就不怕我也有问题?”
“你除了惦记凤染,其他都挺好。若是别人惦记凤染,我绝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但你……”
“我,我……”
“你是君子,虽然我这么说酸溜溜的。但我看得出,你希望她过得好,希望我和她幸福。”
范星舒的面皮儿更红了,他垂下桃花眼,语无伦次地说:“你别误会,夫人她特喜欢你,是我小时候不懂事。那天在阜郡是个意外,真的,我对她没有一点想法。”
“等我从盛州回来,我希望你能主动来找我。关于你在雒都的事情,是该跟我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我早就跟侯爷交代过了呀。你东山再起,才有机会替我平反冤屈。我范家世代清白,偏出了我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隋御趋身向他靠近两步,意味深长地说:“你的死因,又或者说是关于剑玺帝的死因,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范星舒一口否定道。
直到今时今刻,范星舒想到隋御逼问自己的眼神都汗流不止。有些事注定无法烂在肚子里,有的人即便并肩经历过生死也无法始终信任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