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既如此,我们关起门来过小日子不好么?曹静遥爱嫁给谁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曹嵘被小儿子教训的哑口无言,她背脊上倏然渗透出冷汗,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在马车内,凤染伏在隋御怀里甚久,半日都没有起身。隋御感受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只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娘子别这样容易感动啊,我也没做什么。”隋御轻抚她的后背,“凤家那群蠢货就是欠收拾,量他们不敢有下次。”
凤染自他怀里抬起头来,说:“干什么要那样吓唬小姑娘?你不是那样的人。总用自毁名声的方式保护我,我心里不得劲儿。”
“你保护我那么久,现在该掉个个了。”隋御笑意忽深,“再说我这不是在向娘子表决心呢嘛。”
凤染坐直了身子,轻咳几声道:“曹静遥是曹静姝的妹妹吧?”
隋御面色瞬间一变,有些不大自然地说:“应,应该是的,她们长得很相像。”
“你不用如此紧张,我不吃醋,逝人该被尊重。再说你只是单相思,人家帝后感情好着呢。”
“你……你怎么会知道。”
凤染随口胡诌道:“你做梦说的呓语啊,就是我刚和你睡一张床上的时候。”
隋御不可置信地瞪向凤染,他难道有说梦话的毛病?这怎么可能呢?
凤染也不是随便提及,她思忖一下,说:“其实我知道这次回雒都,你很想替元靖帝后讨一个说法,也很想弄清楚当初你战马坠崖的真正原因。”
“你真的不生气?我老害怕你觉得我不干净了。”
“嗯?”凤染瞧隋御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于是抬起一只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自然地捏住他的下颌,调戏道:“怎么会呢?夫君这么纯情,我喜欢的不得了。”
隋御垂眸缓笑,反过来握住凤染的手,说:“曹静遥应该还不知道她姐姐是怎么死的。凤家那样子也应该不清楚朝堂上的变局。初入雒都就是这般险象环生,娘子怕不怕?”
“无论你做什么事情,不要瞒我就成。曹太后和剑玺帝都在抢你,代表咱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在凤家闹这么一出,我们看上去离剑玺帝又近了一步。你可做好后续打算?”
“还有很多人没有见,不用立马做打算。”隋御威势顿现,狡黠地说,“我不过一介武夫,不管他们谁抢我,都只能证明一件事,北黎要再起战火了。”
曹静遥的事很快传回曹太后的耳朵里。她站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