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早就已经快不行了,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订单了,工作繁忙什么的,这种理由还真是逊色呀!”
咔嚓,又断了一条板凳腿,厂长站在只有两条腿的凳子上摇摇欲坠。
“不是的,不是的,虽然工厂的效益已经下降,但还不算那么糟,至少不可能用全工场人的命去换钱啊!”厂长显得非常焦急急躁。
口罩男心平气和的说道:“如果你愿意坦白的话,顶多我只会将你送到警察局,至少这样你可以活下来,但据现在看来既然无法靠法律,那么只能靠我自己。”
咔嚓一声,口罩男又锯断了一条凳子腿。厂长站在只有一条腿的凳子上面像个玻璃杯摇摇欲坠。
“好好,冷静冷静,我说,我说,我说。”厂长吓得惊魂失措:“的确,的确,工厂的效益日益下降,大该过不了多久就会破产,所以…,外面的墙体其实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已经找人以维修的名义偷偷的把大部分墙体掏成空心了,的确。我帮许多工人买了人身保险。因为我知道工厂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必须得给自己留下后路,这些人身保险的保金足够使我重新成为富翁。为了不惹人怀疑。我连续帮他们买了一年才动手,那天我只是随便找了几个工人,再次以维修的名义骗他们把先把墙基给打穿,墙体之前就已经掏成空心了,所以墙基一打穿墙体便也就会轰然倒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工人们自然也不敢往外多说什么,我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所以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意外自然崩塌,所以我承认这些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只要不杀我怎么都行,你可以把我送到警察局,我会如实招供的!”
然而口罩男还在锯着凳子腿:“我说你还真相信呀,你个傻瓜。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人我当然得自己亲自动手,怎么可能会交由别人来处置?尤其是你这种害死我妻子的人!我更加不会放过你。”
随着最后一条凳子腿的据断,厂长像吊灯一样被吊着脖子左右晃动,厂长瞪大着双眼,用手去拉扯脖子上的绳子,双脚无力的四处乱蹬,不久便慢慢归于平静。
口罩男摘下了口罩:“你不该骗我去施工凿墙基的,如果我知道你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把墙体掏空了的话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你让我亲手害死了当时正在工厂做工的妻子,对于那些事故中死去的人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该死,那个工厂在哪?”徐世斌恨恨的叫道:“杀人总归是要偿命的,口罩男私自杀人也是犯了死罪。”
林智雅小声说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