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夫人发疯了一样叫嚣着,像是一个厉鬼。
听着箫夫人的攻讦谩骂,萧灵儿的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侧身斜视着她,复杂的眼神里,失望、痛苦不断地交织着:真正的愤怒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冲她发脾气,而是沉默不语,忍受痛苦,我做什么都与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
“在萧府,我是唯一的顶梁柱,如果倒下了,整个家也就毁灭了。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倒下。”
大步流星地走在街道上,萧衍不断地告诫自己如果要想获得成功,无论前面有什么样的困难,不要因为一时心慈手软,前功尽弃。
经过喧闹的街市,走进小酒馆,他点了一桌菜,默默捧起酒杯,独自饮上,几杯清酒下去,喃喃自语道:“风退进,云自伤,恨酒催柔肠,一抹暗创,几度痴狂。想我萧衍博学多才,风华绝代,竟料不到会落得如斯田地……”
“萧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饮酒啊?是不是有什么事?”一脸疲倦的李元从门外走来,坐在萧衍身旁。
“李弟,来,一起喝一杯!”望着脸庞消瘦的李元,萧衍眉开眼笑,竟然碰见许久不见的朋友,一扫刚才萎靡不振的表情,兴致勃勃的问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成功,你说我会成功吗?”
“哎哟!萧兄,只要你下定决心都会成功的。你忘记了?咱兄弟俩以前边防军当差那会儿,我们一个小分队被敌军重重包围,最后还是萧兄领着大家逃出来了,这么困难的事你都做到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呢?”李元一饮而尽,爽朗笑道。
“是啊!勇敢去做,不要退缩!兄弟,难得今日如此尽兴,为兄赋诗一首,以作留念。”萧衍扶着李元的肩膀,醉眼迷离,摇头吟道,“杏梁日始照,蕙席欢未极。碧玉奉金杯,绿酒助花色。”
“好诗,也希望我们兄弟今后能够欢乐无穷尽,绿酒助花色,来,干杯!”
……
天渐渐放亮,远处的公鸡站在草垛,伸直脖子,用尽平生之力,仰天打鸣,那一声响亮、有力,又是那样悠长。
望着不远处的茫茫大海,雄浑的海水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迷幻般的碎金,波澜不惊,大海远处是一片雾气,淡淡地笼罩在海面上,凝聚成一团空白。
“李亨,你今年也快十六岁了,即将行成人礼,你是长子,以后要承担起家里的重担。”李元带着大儿子李亨往码头赶去,边说边走。
“是,父亲。”李亨肃然道。
“长子,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