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霜见战天等人都离去了，就剩下自己，眼巴巴地看向了百里歌。
对于这个人，百里歌说不上有多厌恶，但也绝对没什么好感。他开口问道：“牧霜，有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据我所知，冰火山每次都是由离昭师兄带人前去的，你将自己的肉身和一干破劫丹研制资料都放在那里，就不怕被他发现？”
因为名单上并没有离昭的名字，百里歌基本能确定那具肉身就是牧霜的。
可牧霜却显得有些呆愣，疑惑道：“主人，我的肉身，早就被我当初的师尊亲手毁掉了，我一直都是以这具身体作为寄宿的啊。”
“什么？”百里歌和金姗都大吃一惊。
他们先前在冰火山中看到了里面的手稿和与御仙宗来往的密件，上面分明就是牧霜的署名啊！
牧霜苦笑道：“主人一定也能想到，离昭师兄擅长空间之道，我就算有这种小动作，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至于手稿密件，这种东西我更不可能留下来作为证据了。我确实是在暗中实验破劫丹的改良途径，但每次消息传递都是让手下去办，至于那些资料，到了我们这个层次，哪还需要玉简或纸张来记录这些事呢。”
牧霜的话很有道理，这些事百里歌自己也想到过。可这么一来，难道都是离昭故意做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借自己的手把牧霜挖出来？
百里歌突然觉得离昭这个人有些神秘。
“主人。”牧霜想了想，问道，“不知主人是否还记得那具肉身的样貌，或许我能分辨出来。”
百里歌点了点头，沉思一番后，涌动尸煞之力在半空中将之活灵活现地描绘了出来。
牧霜一看，两眼露出了骇然的目光。
不单是他，就连子虞也惊地轻呼出声。
“子虞师姐，你也认识？”百里歌好奇道。
“师弟，你确定你看到的那具肉身是这相貌？”子虞惊问道。
百里歌确定地点了点头。
子虞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说你之前在泗水国发现了那具尸骨，确认后是偷天圣主的。假如我没看错，在冰火山的那一具，应该就是圣主大人的仙神体！”
百里歌突然想起来，灵墟道人曾提到过，他的师尊的确也有一具仙神体，只是在步入天仙层次后便很少使用。
偷天圣主消失了数百万年，之后被百里歌意外发现死在了泗水国境内，而如今他的仙神体又出现在了尸道位面，这其中究竟有些什么他不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