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蒲家庄的村医——蒲永吉。虽不敢说他有妙手回春之术,但多年来在村内行医,只要不是绝症,十之八九的病也能治好。呵呵,既然你说你能在一个时辰之内还蒲岳凡一个健康,那么,我便姑且提个建议,请大家给蒲子轩一个机会,让他试试,怎么样?”
村长如此发话,村民们顿时不再多话,一切的关键,便在于蒲岳凡本人是否同意了。
不巧,此时的蒲岳凡,却一言不发,众人再看他时,才发现他已侧过脸去,两眼泛白,嘴角渗出血来,俨然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岳凡、岳凡!”一旁的蒲岳凡妻子挤到蒲岳凡跟前后,动手摇了摇他的身体,确定了他再也无法醒来,顿时转过身子,拉着蒲子轩的左臂,眼含热泪问道,“你真的可以治好他的病吗?”
蒲子轩道:“可以,不过,我得将他带回聊斋去,你们不能跟进来看我们如何治疗。”
此话一出,蒲永吉顿时冷哼道:“怎么,治病救人,不过是医者本分,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蒲子轩当然不能让众人看到孙小树以怪异的藤蔓对蒲岳凡进行治疗,但又无法明说,便道:“祖传秘方,确实不能外泄,还望各位理解。”
蒲永吉咄咄逼人道:“祖传秘方,不也是咱们蒲家祖先的秘方吗?你既然身为柳泉居士的后人,便不应将我们当作外人,不是吗?”
蒲子轩被说得无言以对,低头还在思考应当如何作答时,蒲岳凡妻子作主道:“行了,我同意。不过,咱们这些人,说来说去都是亲戚,咱们就在聊斋外面候着,总可以了吧?”
只要不让众人看见孙小树的治疗现场,自是无甚大碍,蒲子轩便答应了下来。
一个多时辰后,聊斋内外皆陷入了不同程度的焦躁中。
蒲子轩的寝室内,孙小树已使用他的藤蔓缠住蒲岳凡,尽心尽责地治疗了一个时辰,然而,蒲岳凡却一直未能醒来。
屋外,等候的人群从最开始的十来人陆陆续续增加到二十多人,早已在寒冷的夜色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质疑的声音由小变大,只差一根导火索便会炸开锅来。
终于,不知谁喊了一句:“喂,他们不是让咱们等一个时辰吗?时间已经到了,怎么半点动静也没有?”
此话如同平地惊雷,一瞬间便彻底将众人的负面情绪鼓动到了极点。
“呵呵,我就说,是骗鬼的吧,居然还有人信他们!”
“就是,一个时辰便能将重病之人治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