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脱离了包衣卫组织,自然不会再有人给我面子。从正面进入不行,便只能翻墙进入。”
蒲子轩想了想道:“翻墙进入,也只是进入那个地界,若不与人接触,便什么也打听不到,反而还要处处避开人群行动,难度极大。如果用钱能够开道,自是最简单不过,可即便如此,那法士尚阿身为管家,也断不可能因为小利而冒着安全风险放人进入,何况还是捻党作乱的特殊时期,咱们还必须找到一个由头才行……比如,山庄需要木匠做活路时,以木匠的身份进入,自会更加有说服力。可是,按周发宁的说法,去年他们才进行过一次大修,此时应是不需要木匠,等想一些其他的身份才行。”
听了此话,祝元亮忍不住插嘴道:“那好办,就扮作杀猪匠呗!他们不是说我像一头公猪吗?那我就扮作杀猪匠,进去杀光他们的猪,以证明,我不是它们的同类!”
“哈哈哈,胖墩,你这模样扮作屠夫,还真是太适合不过了……”蒲子轩瞥了祝元亮一眼,忍俊不禁道,“不过,你就别用你的思维方式来判断皇室的需求了,那山庄中每日都要维持那么多人的饮食,会莫名其妙缺杀猪匠吗?”
祝元亮面红耳赤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也不知道,此时,还得问问去过那里的人。”蒲子轩说完,目光便又在沙达利和周发宁的身上晃了晃。
沙达利想了想道:“以我对承德避暑山庄的了解,他们应当是什么也不缺,但唯独缺少一些中原文化气息。咱们女真后人自从入主中原以来,一直希望展现出一种正统气质,因此迫切需要在文化上与汉人相通,以证明彼此为一家人,因此,若是能以文人的身份,用诗词歌赋美化美化其中的景致,倒不失为一个突破口。”
此话一出,周发宁也立即表示同意,“对,去年,我也曾听法士尚阿提到过,说大清历代皇上一直有个想法,想召集一些文人雅士在承德避暑山庄搞一些高雅聚会,可惜一直没能实现……”
听了两人分析,陈淑卿茅塞顿开,两眼放光道:“好,如此一来,我便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