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余井然第一次发现段文轩的眼睛如果瞪起来会有这么大。
“你说申深的男朋友是谁？”段文轩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听到的话——
如果夏司扇的女朋友是申深，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余井然直接坐在了段文轩的桌子上：“刚才申深还被夏司扇惹哭了！”
总感觉事情的进展还真是越来越超乎人的想象力了，段文轩还真是不知道原来夏司扇还有能把女孩子给惹哭的技能：“余井然，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我怎么可能胡编乱造啊！”就知道段文轩会这么问，余井然拿出手机，“还好机智的我刚刚拍照片了，要不然凭我这张嘴还真是把你说不服！”
“……”段文轩的确不是一个很容易被人说动的人，尤其是凭着他对夏司扇的了解，根本不可能相信刚才余井然说的话，但这个时候看着余井然手中的照片，一时间他还真是有想不明白。
一脸懵圈地看着余井然，段文轩挠了挠鼻子：“这是你从哪儿拍的？”
“就你们公司啊，你不会看不出来吧？”余井然知道段文轩这是一时间被震惊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于是随便扯了一个话题，但他也不拆穿，而是这么静静地欣赏他略微有些慌乱的表情。
闭上眼睛沉了一口气，段文轩边捏着自己的眉心边自言自语：“事情看样子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啊……”
段文轩本以为申深的那朋友就是昨天送走的那个叫做什么莫锦晨的人，没想到夏司扇在这之间还有些许的联系：“一会儿等夏司扇来了我得问问。”
“好嘞，那我听着！”就差拿着小马扎再来一包瓜子了，余井然摇头尾巴晃脑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段文轩给夏司扇打电话，然后这个小伙儿颠儿颠儿地跑过来：“段总！余总！”
“你和申深，是什么关系？”
“哎？”
开门见山，段文轩直接问出了核心问题，但这还真是把夏司扇给问懵了——
我和申深是什么关系？
那不就是总裁秘书和实习生的关系么？
难道还应该有什么关系么？
越来越想不明白，他偷瞄了一眼余井然，希望能够从他这里找到启发，只可惜这个男人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望着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角，夏司扇凭借着自己的理解试探性地回答了一句：“同事？”
“除了这个呢？”夏司扇的这个回答还真是让段文轩有点惊讶，毕竟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