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暖的日子,多少是欣慰好些的。
或许,她的心还是暖的,能够愈合伤口,平息伤痛。所以还有现在这样一个她。
她过得不糟糕,于他们而言,本该是欣慰。
然,庄主他,这一年多来却变得太多。确切来说,自她出事,就已经埋下导火索,再后来的诈死离开,则打破了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她算不得不好,但庄主他,委实不好……
心头一阵烦乱,胥桉郢突然出声提议回去。竺衣自然乐意,这下回去,想必以后也没什么交集了,装聋作哑也就没必要,便直接开口说:“今天我可是陪你切磋了,我履了约,日后就不必见了,你说呢?”
在场没有人诧异“哑女”竟会说话,看来都是事先被叮嘱过的。
胥桉郢脸色更不好看,语气含了怒意:“不知道竺姑娘一年后依然可以笑得这么快活,看来你过得不错。”
本来心情不错的竺衣听着他这突然漫出来的怒意,一时气愤。
难不成见了他们还要她哭着哭诉她的不好,供人取乐不成?
她如今过得好与不好那是她的事,看着她好就不爽是为何?竺衣欲朝他乱吼一通,话已经卡在嗓子眼了,转念一想,又默默咽了回去。
挂上笑脸,笑得一脸纯真,乐呵呵的,“我自然过得不错,不愁吃穿,有人关怀。没事发发呆,有事打打猎,养活了自己,还锻炼了身体。这生活安安静静平平稳稳,清闲的很。你说我过得快不快活?”
胥桉郢气结,说不清是对她的,还是对谁的。总之脸色不霁,不豫,不快,不爽。
队伍回返,竺衣收拾了东西跟上,好心情地哼起小调子……
胥桉郢已经完全没有要与她讲话的意思,只听着瑟瑟的踏雪声。终于快要走出林子。胥桉郢却突然停下了。竺衣不解:“干嘛不走了?”
前方高大的男人转了身,他脸上的怒意已消,似有颓靡,他说:“可是庄主不好。”
竺衣没能理解:“……?”
“庄主过得很不好。”
可是他好不好与我无关吧?竺衣无声却礼貌地扯起嘴角笑了笑。
胥桉郢叹了口气:“竺衣,其实我找你并不是真的要与你切磋什么,而是有件事,与你有关。”
听他这话突然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竺衣缩了缩脖子:“你们那儿有什么与我有关的?我当初不该拿的一件没拿,不该留的也都没留,唯一对不住的,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