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
狠狠吸了一口气,半响,她竟还能笑出声来:“对呀,左柸那样的男人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他长得可真是好看。如果可以,我一定要使尽手段先把他勾搭到我床上……”
“啪”的一声,竺岚雨上前来就给了她一耳光,竺衣耳朵有些发蒙,右脸颊火辣辣的疼。她歪着头,冷冷看着动手的女人。
竺岚雨笑骂:“就你这样的脏货,也配想柸先生?不自量力!我是为你好,才想要打醒你。哈哈,你要是醉死在梦里了,我还真心疼呢。”她辱骂、掌掴竺衣时,一旁站定的竺柏千自始至终就像个看客,一如小时候,竺衣被欺侮时,他基本都站在一旁,看戏似的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话我也懒得多说,你就记好了,这云泥之别的意思你也懂。所以,想伸手摘云的时候,先拎清楚自己是块粘粪的烂泥,就别幻想了。”竺岚雨拍拍自己的肩,做出掸土的样子:“多脏啊!你这里多待一刻都让人不舒服。以后再看你勾搭柸先生,想要染指他,我们可绝不饶你!别以为有那个仇水保你就万事无忧,惹恼了我们,连仇水和你们的阿娘一块儿收拾。”
听了竺岚雨的描述,竺衣努力吸了一口气。
是,云泥之别,她早知道了。以前被别人这样形容,全因脸皮厚,听听也就习惯了。没想到几年后,这个词又绕回到她身上。这词怕不是给她造的吧?
摇了摇头,刻意甩走不愉快的记忆,竺衣走至门口一把拉开屋门,请人离开。竺岚雨此番过来仅是为了警告竺衣远离左柸,话已撂下,想着她以后定有所顾忌,目的达到,也没什么好说与她了,于是拉着竺柏千就要回寨。竺柏千却回身停住,他居高临下,瞪着竺衣,酝酿了片刻,说道:“从前大家都嫌你脏,我还说服自己,选择相信你是被迫的。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不知检点的话来!”
这话突兀得不仅竺衣纳闷,就连气势逼人的竺岚雨都愣住了。
“三哥,你从前竟然还看得起她?你是被蛊养傻了吧!”竺岚雨翻白眼,一把甩脱竺柏千的胳膊。“难怪哦,每次我们骂她你都跟个闷葫芦似的。你心里还对你这个‘九妹妹’念旧情?”
竺柏千听着“念旧情”,心里如被鼓槌敲了一下,他想矢口否认,最后竟没出声。竺岚雨怪异地瞥了瞥这位别扭的哥哥,嘲弄着吼他:“得了,赶紧回去了,晦气!”
竺柏千没理会她,倒是竺衣反应过来,回味着那句“九妹妹”和“念旧情”好像听到了笑话。
竺柏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