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竺衣一脸无奈地听着钰王乱扯,又不能反驳。左柸面色平静如水,没有丁点涟漪泛起。慕沉昜又道:“看来柸先生很是在意这位姑娘,辛苦你大老远赶来接人。”
左柸扫视了竺衣一眼,看到她那双红肿的双眼,扑扇扑扇,无辜地回视自己,心头一丝不忍,“王爷,不知,这是对左某庄中女客的照料?还是刑罚?”竺衣纵然被揍,也不敢让王爷有一点不开心,连忙回左柸,道:“没没没,王爷没打我,这是吓哭的……”
慕沉昜嘴角抽了抽:“本王,不动手打女人。”无非是踹了一脚……
“既是这样,那么若无他事,左某接了人就走。”左柸出口的声音泛凉,也不怕慕沉昜拿权势压他。
慕沉昜略微整了整衣衫,尽管他衣冠楚楚,并不曾乱,“柸先生何必急着走?人,本王已经还你了,怎么在我钰王府做客,还怕亏待了你们不成?另外,你来这府上,只是接庄中女客?难道不是寻‘物’而来?”
总算说到正题,左柸兀自轻笑一声:“不寻,竺姑娘还在,又何惧丢什么‘物’?且王府待客有道,王爷的盛情,心领足矣。诚然左某一届平民,府中久居,实为不妥。”左柸说话间,已经起身。
“柸先生非要走,本王不好阻拦,看得出这位姑娘在你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本王对姑娘照顾不周,还希望姑娘不要腓腹。”慕沉昜稍转了身看了看竺衣。
竺衣赶紧跟着站起来,惶恐道:“哪里,钰王对民女的照应,民女感激不尽。”
慕沉昜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这位姑娘,难得你有缘两次进本王府邸,不知今后可还有机会再来拜访。本王还没瞧见柸先生对哪个女孩子如你这般上心的,你也是好福气。希望姑娘把握机会,终与心之所属走到一起。”
“王爷!”在一旁听着这话的左柸终于忍不住,回身,面带愠怒:“她只是个局外人。”
慕沉昜收起笑脸,声音亦冷了几分:“柸先生说这话,姑娘想必很伤心罢。自她为你做事起,就有人盯上她,她又怎能置身事外?”
“姑娘,”慕沉昜看向她:“你喜欢柸先生?”
他问得直白,竺衣想这个问题,无需遮掩,答得也直白:“当然,我打从第一次见亭屿,就喜欢他。”她去看左柸,左柸未看她。
“你还小,可曾分得清你对他的情与旁人有何不同?”
“我……”
有何不同?其实竺衣并不知道不同在哪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