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湿衣,说了句:“懒得跟你玩。”言毕不顾宋冬晨的阻拦就走。
宋冬晨哪里肯,上去抓竺衣。竺衣没防备,被她从身后猛地拉扯住腰间丝带,腰腹一阵痛,彼时一阵黏腻的液体自下身流出,好巧不巧,葵水造访。
宋冬晨看竺衣蹙眉,又拉了拉手中的丝带。竺衣去抢那丝带,被她绕开,衣衫扯得不成样子。
竺衣气恼,心中一急,液体又溢出些许。宋冬晨不知情,只觉得戏耍她有意思极了。
“欢七,你看,像不像牵着一条狗?”她口中肆无忌惮。欢七热闹看得正开心,听她这样说,想也没想,纠正:“哪有把人比成狗的?你这有点过分了。”
宋冬晨不高兴道:“我说她像,她就像!”说罢一用力,抢夺丝带的竺衣小腹一阵紧痛,又听宋冬晨说道:“就是一只死活赖在左哥哥身边的狗!”
竺衣不知是被这话激到,还是身体难受得很,一个扑身上去,将宋冬晨直直扑倒在地,宋冬晨后背撞上廊柱,钻心的疼,恼怒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欢七过来帮她之前,翻身而起,将竺衣压在地上,两个耳光下了狠劲赏给了她。
跑上前的欢七听到那两声响亮的耳光,怔住,“你,宋二小姐,你也别这样打人啊……”
竺衣被打得耳廓轰鸣,宋冬晨坐在她小腹上,恶狠狠揪着她的衣领:“你敢打我?我立马写信给左哥哥,你就得滚出这个园子你信不信?”
竺衣嗤笑一声,“你有这本事,我早就搬出去了,也不用你在这里威胁我。”宋冬晨更气,挣扎着起身,右膝借力时偏偏狠狠跪在她小腹,这一压竺衣只觉得胸腹间的气全数被吸走,痛到眼冒金星,大脑瞬间空白。
还没回复意识,身体被拖曳,而后“噗通”一声,水从四面八方冒过来。
亭中的宋冬晨这才解气,看着被自己扔下水的人,嚣张大笑。竺衣不会游泳,虽然这小湖水不深,但还是超过了她的身高。脚触不到底,水从耳鼻喉毫不客气的灌进来。她扑腾着,间或喊“救命”。
看戏的欢七觉得不大对劲,飞身就要入水。宋冬晨一把拦住:“急什么,又淹不死她。我都能在那站住脚跟,你看她装。”欢七想了想,这水确实不深,撇了撇嘴,也就没动。
竺衣在水中乱拍一阵,已经被水呛到不能再吸一口气。慢慢地,窒息的压迫中,意识开始模糊,挣扎的动作缓下来。
“看到没?”宋冬晨努嘴:“这会儿不装了吧?就说了这水浅。能站住,还在那儿瞎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