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人,仗着权利便由着自己开心,其他什么都不管的。就算她父亲将人掳来,她当时也只觉得愧疚,却从未觉得不妥。
五果自嘲的笑了笑,再抬头的时候,便是满脸笑意。
她跟着成阳在狩场转了一天,长伯一会儿跟着他们移动脚步,剩下的大多数时候,都在站在原地,一双清冷的眼睛就那样的望着五果,一瞬不转地,莫名的让她一阵心寒。
风就是那样轻轻的吹过,而两人之间却是照例隔了好多。
在回去的马车上,五果跟在长伯的马车里一路上犹豫了几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视线落在外面,看到小百姓们谈论着的皇榜,才转身,面上带笑的说:“长伯,听闻明日北雪的使团就要进京了,你要不要同他们说说?”
长伯转头望向五果,平淡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碎满感情,像是一把利刃,直直戳在她的心头。
五果张了张嘴,她忘了,长伯在北雪过得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