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好不巧不好还偏偏就是她这儿。
眉头一皱,提气上前向那人追去,手中长鞭一甩刚缠上那人衣袖,就被对方一个闪身躲开。面具后的眼望了眼五果,借力就朝另一个方向冲去。而五果几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却追不上。
五果皱着眉头等着眼前擦着头上汗的府尹,眼中碎满阴寒。
府尹见此连忙跪下认错,惶恐得直哆嗦:“殿下,下官也不知道会让对方警觉提前撤身啊,下官只是想来帮忙。”
长伯看着身后一众举着火把的官兵眯了眯眼,看见五果的表情当即开口说了声“大人无碍”。
便有条不紊的下着命令:“那人在屋内的时候被我伤了右肩,现下城门已关,医馆也休息了,明日派兵到城门处守着,挨个排查。”
府尹连忙应下,说完就带着身后一众官兵撤退,倒是朱员外闻讯赶来,看着员外府内的字画不见了,当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回头看到长伯三人。
便哼哧哼哧的起身跑到他们面前,就指着手教训:“你们这些官兵,是不是和贼人勾结专门盗我宝贝?几次三番抓不住人,你们,你们还有什么用?”
五果皱眉,显然是对对方的态度感到不喜了,念及对方丢了不少东西,她也是耐着性子刚要解释就听到对方说:“一个小小的盗窃案都办不了,我明日要告到朝廷革你们的职。”
听到这话,五果猛然抬头,视线紧紧的落在那人身上,只见对方张牙舞爪的教训,偶尔对着下人打骂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她笑了笑了:“看来朱员外跟朝廷里的人认识,说革职就革职呢。”
说着,在对方错愕的视线跟长伯两人离开。
回去的路上,古楼生都是垂着头,在五果和长伯第
次玩闹后,才淡淡的开口:“那个朱员外和家父认识。”
五果两人顿在远处,尤其是五果,脸上随及像刷上了一层墨一样黑了起来。
朝廷命官和地方富商勾结,这是想干什么?
古楼生随及明白了五果的想法,半天依旧木着一张脸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家父和那么多官员认识。”
五果颤抖着身子握拳,脏话碎满了一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滚”,和那么多官员认识,是在皇家面前实打实的挑衅吗?结党营私很光荣吗?就这样直喇喇的说!
可谁知古楼生却淡然着一张脸,望着五果正色说:“不行,家父说了,要时刻跟着殿下你。”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