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白日里向她汇报的士兵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她眯眼悄无声息的上前,就听到那人嘟囔着“公主怎么还没来”这些话。
想到这儿,五果不由得低头嗤笑一声。
士兵反应过来,后跳半步望向她,半大的小伙子瞬间“砰”的一声红了脸。
五果倾身上前,戳了戳他的脸颊:“怎么,白日里的百姓英雄现在就害羞了。”
士兵心里咯噔一下,就抬头幽怨的望着她:“属下没有。”
眼前的士兵生的不错,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加上剑眉凌空,只是挠着头躲开她视线的举动很是好玩。
她低头笑着,不由得升起了逗弄之心:“你是知道的,应南女帝向来是可以开后宫的,怎么有意向加入?”
“属下没有。”
声音咬着舌头,带着点小哀怨,像极了被欺负的孩子,望着这一幕,五果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弟弟,不由得放缓了声音:“方才在马车边是发生了什么要汇报的吗?”
说道这里,士兵跪下身子,抱拳说:“属下原本是付县周家的人,周家树大,因为不配合州令行贿,就被找了个由头下罪。属下还请到时殿下彻查,让那人受到该有的刑罚!”
五果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
士兵就那样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世家盘错,她自然是拿他们没有办法,顶多是带着边塞的精兵压着他们强制收容那些百姓,好好敲打一番。
再顶多,县令顶罪。
可眼前这个周姓士兵话里话外都明指着一个人——州令。
正犹豫着怎么回答时,长伯走了过来。
一身皓白长袍,在月色的倾洒下显得好不出尘。
“明日里你跟我走。”
说完就转身离开。
士兵望了眼五果,又望了眼长伯,知道这个公主素来听那个男人的话后,就起身对着她行礼,离开跟上去。
走两步不到,长伯停下。
望着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人说:“你要报仇自然可以自己去,为什么要拉公主下水。”
士兵抬眼迅速望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只听到长伯继续说:“周家被判勾结外族,满门除了刚入进参加完科举的周家小儿子无一生还,想必你便是那个小儿子周知吧。”
“属下,属下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长伯转头望向他,眼中满是嘲弄:“因为在京城听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