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好像在说:想生不如死吗?尽管逃跑吧。
可是唐笙还没想到以什么话怼回去,就忽然感觉司马乱欺身而近。
她下意识的后退,身子倚到了门板上。
司马乱居高临下,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一手伸向她的脖子。
她那多灾多难的锅,又一次被扔到地上。
唐笙屏住呼吸。
司马乱的手很大,一只手就把她的脖子圈了起来。
但他并没有暴力行为,而是轻轻的摩挲。
嗯,有点像壁咚。
但她感觉像被猛兽盯住,马上就会被拧断脖子似的。
她忽然理解了动物世界里被狮子咬住喉咙的羚羊,为什么神态那么平静。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反正没个屁用,还挣扎什么呢?
想死得更难受吗?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要拼命抗争。
但当命运挥下屠刀,再没有任何机会的时候,倒不如坦然平静的面对。
疼一下就好了吧。
“这个印子……”等了半天,司马乱却轻声说。
近乎温柔。
如果不考虑到他把她当食物的话,这都很有些暧昧了。
即便如此,唐笙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会……会下去的。”不知怎么,她有点结巴,“热,热敷会好得……快些。”
都怪鱼翅掐得太用力了,脖子上一定有很明显的淤青。
司马乱哦了声。
也不知他哦什么,总之他并没有停止动作。
相反,他的拇指轻轻按在唐笙的动脉处,稍加压力。
这介于掐死和爱抚之间的动作有点刺激,令唐笙分外难熬。
她没经历过此种等等,但感觉上,是不是有点超过呀?
仿佛,他对她脉搏的跳动有些着迷。
“得做个规定。”就在唐笙的心跳逐渐加快之际,司马乱忽然说。
同时,断然转身走开。
那语气和行为,冷漠理智得好像刚才那个有点迷茫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在正式吃掉你之前,不得有丝毫损伤。”他接着说。
“那就让我做个我饱死鬼。”唐笙没好气,捡起了那只可怜的锅,“否则我会有内伤。”
还好,二百五十年后的金属工艺很不错。
这样摔,这样砸,锅子只是有了点瘪而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