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心说皇上子嗣颇多,把大部分的父爱,都给了太子。
却又防着太子,和其他的皇子。
而德妃娘娘在乎的,恐怕只有去了的六阿哥,还有十四阿哥。
她这辈子,就生了这两个吧。
不然怎么对四爷,还有别的孩子,向来都是淡淡的。
尤其是对四爷,一副不爱待见的样子。
导致四爷,从小就懂事的早。
遇事也非常冷静果断,非常理性。
可如今,他居然看到四爷感性起来。
然而这些,貌似都是因为福晋。
夜里,若音正准备歇息的时候,四爷就来了。
宫里头的烦心事多,他今儿个心气不顺。
便由着奴才唱了报:“四爷到。”
若音闻着唱报声,转头就见他穿着墨色锦袍,袍角如墨般,掀起汹涌的墨色波涛。
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
通俗点讲,就是走路带风。
四爷在屋里坐下后,奴才们就出去了。
屋里,便只有她们两个。
若音靠在床头,四爷坐在床边的圈椅上。
她微微侧头,就能看见那张菱角分明的俊朗侧颜。
男人乌黑深邃的眼眸,正泛着迷人的光+泽。
长眉浓而密,微微上挑着。
高+挺的鼻子,薄唇轻抿。
就算只闲适的坐着,静默冷峻如冰,也无一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刚刚也瞧见了,他一进屋,就来势汹汹的样子。
莫非是给李氏兴师问罪的?
下一秒,她就听见他淡淡地道:“满月酒,你想什么时候办,偷满月,还是双满月酒?”
“偷满月不足一个月,那时我月子还没坐完呢,倒不如双满月吧,两个月后,我身子刚好也恢复了,免得邋里邋遢的,待客也不方面。”她才不要大家都看到她邋遢的模样呢。
四爷倒是好说话的“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然后,他漫不经心地问:“爷听说你扣了李氏的月俸?”
“回四爷,是的。”
“减了她的用度。”
“是。”
“还打了她的陪嫁丫鬟。”
“是的,所以爷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么?”若音毫无感情地问。
反正在他眼里,她已经是善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