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从没送过亲手做的东西。
却不曾想,那把木梳的主人,原来就是正院的福晋。
要知道,这木梳可是有恩爱到老,结发夫妻的意思呢。
可福晋却嫌弃四爷亲手雕的木梳。
啧啧啧......这股子作劲,不得不让他苏培盛佩服。
偏偏人家福晋有法子。
前一刻使得四爷大发雷霆。
下一刻就你侬我侬。
能让向来面若冰霜的四爷,四爷情绪变换得这般快的,估计也就福晋了。
过了一会,四爷打横抱着若音上岸。
并直接抱着她,进了堂屋的里间。
奴才们则麻利的,把热水送到里间。
两人沐浴后躺下,若音在想,该怎么和他解释。
她深吸一口气,弱弱地道:“那个...”
可才开了个头,她就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说!”
“就是,那把梳子实在梳得头疼,我能不能不用它梳头,但我保证会好好珍藏它的。”
她试图委婉地和他讲道理。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触怒了他。
四爷看着面前的女人,低笑出声。
“你不是才说过,梳子现在是你的,你有权利分配它,怎的又问起爷来了,嗯?”
他的声音低而沉,就像是行走的低音炮,磁性而沙哑.........................................................................
次日清晨,若音是被自个难受醒的。
四爷见她面色不对,下意识地抬手,将手背放在女人额头上。
顿时,手背就跟放在汤婆子上似得。
四爷眉头紧蹙,深邃的墨瞳有一抹厉光一闪而过。
然后,他叫来了奴才进屋伺候。
“苏培盛,你去叫冯太医,就说福晋病了。”
苏培盛一听,忙不迭应了声“好”,就快步出去了。
片刻后,冯太医背着药箱,到了正院。
四爷则坐在一旁圈椅上,一双眸子就没离开过女人。
良久后,冯太医起身,道:“四爷,福晋这是因风寒引起的身子发热,待老夫开一剂方子,福晋一天喝两次,共喝七天,应该就无碍了。”
“确定?”四爷瞥见一脸难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