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只是那腮帮子却鼓鼓的,似是伤口被药弄得生疼。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一眼。
只见四爷左腰处有一道两寸宽的剑伤。
那伤昨儿才叫一个惨不忍睹,还卡了半截剑在骨头缝里。
如今都结了乌黑色的血痂。
当时四爷就是见福晋的马车失去控制,这才分了心。
否则的话,以四爷的身手,哪能这样啊。
再看看四爷手掌心的伤,差一点就能断掌了。
昨儿皮肉都往外翻,足足封了几十针,硬是一声都没叫。
这位爷向来有什么病痛,从来不叫痛,都是咬咬牙挺过去的。
据说这个伤,也是为了保护福晋,才落下的。
苏培盛两眼闭了闭,就收回了眼神。
他实在没眼看下去了。
瞧着四爷身上的伤,就跟自个身上受了伤一样。
甚至,他宁愿自个做奴才的,代替四爷承受这些。
不多时,太医上好药后,就退下了。
苏培盛则跪在四爷跟前,忠心耿耿地道:“主子爷,您还是跟着万岁爷去视察淮河,或者回京养伤要紧啊,万一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折返,您又受了伤,在这儿不安全啊。”
“爷做事,什么时候由得了你做主,嗯?”四爷抬脚就踹了苏培盛肩膀,眼神锋芒地道:“若是你贪生怕死,就自个回京,往后也别在爷跟前碍眼。”
“爷,别啊,奴才打小就伺候着您,都恨不得代您受伤,哪里会贪生怕死,奴才只是担心您啊。”作为奴才,也不能一味的听从主子的话。
有时候,要适当的谏言。
就算挨打挨骂,也得站在主子的立场,把话说出来。
“那就少在这磨叽,爷就是受了伤,也定要留下来。”四爷说着,轻轻吹了吹发疼的掌心,“这一次,不找回福晋,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此话一出,屋里的奴才和侍卫,都吓得战战兢兢。
四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若是福晋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得陪葬。
所以,他们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努力找寻,或者祈祷福晋平安无事。
这时,外头传来柳花的通报,“四爷,陈侍卫求见。”
“叫他进来。”四爷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也好缓解腰腹的阵痛。
紧接着,陈彪就进屋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