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他干的。
但这事,肯定是有人想借机害他。
反正不是直郡王自演苦肉计,就是老八干的!
除了他俩,也没有别人了。
额......也不对。
就算直郡王水性好,想演苦肉计,也不至于把一船人的腰舟都穿破。
毕竟那船上坐着的,大多都是直郡王的心腹。
甚至还有一些,是他太子的心腹。
要是翻了船,死了人,吃亏的不是直郡王自个吗?
想到这,他低头恶狠狠地瞪了眼身旁人面兽心的八爷。
可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康熙哄好。
但康熙盛怒,没人敢帮他说话,他只好向四爷投去求助的目光。
四爷的余光扫见太子看着他,便拱手道:“皇阿玛,太子爷虽说性子好胜,但绝无害人之心,尤其那一船官员,与太子无冤无仇,他又何至于要人性命。况且索相也在那艘船上,太子不可能不顾他的性命啊。”
意思就是:太子就是要强,但不至于杀人,顶多就是耍耍小手段。那索额图是太子娘家的亲戚,不至于害自己人。
康熙一听,似乎有点道理。
太子大概明白了四爷的意思,小错误可以认,免得大错误也得背上。
于是,他索性直接坦白:“皇阿玛,实不相瞒,儿臣是特别想赢这次的赛龙舟,所以让人在......在大哥的船动了手脚,但那腰舟,儿臣当真是一个都没动,真的!”
说完,他还连磕了几个头,磕得额头红红的。
康熙坐在上首,左手垂于膝,磨挲着祖母绿扳指。
那双犀利的眸子,仿佛能洞穿所有的事情。
他扫了眼底下的臣子,阿哥们。
大阿哥虽然没有大碍,但到底要静养一段时间。
所以,大阿哥一众人等,就没在里头。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八爷几个身上。
太子说的对,那索额图是他娘家的,不至于连索额图也害。
良久后,他威严地道:“太子功利心强,为了一己私欲,竟......投机取巧,回去后给朕好好闭门思过。”
说着,他转头看向八爷,狠狠地下令:“八皇子胤禩,当时大阿哥翻船,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也給朕反思记过!”
“是。”八爷和太子,恭恭敬敬地应了。
同时,太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