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此时,屋里黑漆漆一片,外头狂风呼啸着。
一道道闪电,在空中密布着,似乎要把天空劈成两半似得。
突然间,一个惊雷照亮了夜幕,也照在了郭络罗氏的脸上。
使她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人。
她在回想八爷说的那句话。
因为,她实在不懂他的意思,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说:“你给爷听好了,旁人都不够格,只有你有资格给爷生孩子,这是爷赋予你一个人的权利!”
不过,想了大半个晚上,她都没想明白。
最终只有叫来了奴才伺候她穿衣,她又回到了前院。
然而这句话,多年以后她明白了,却又不想懂了。
次日起来,听说八爷一直在阿茹娜的院子陪着,所幸并没有动到胎气。
打从这天起,八爷但凡宿在郭络罗氏那儿,阿茹娜都要截胡。
好几次,八爷宿在阿茹娜院子,郭络罗氏被八爷晾着了。
只不过,总不会每回都截得刚刚好,也有失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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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总是炎热的,若音不是瘦子,她有些微胖。
所以每年夏天,她就特别不耐热。
“主子,您就把一碟子酸梅吃光啦。”巧风一面把碟子添满,一面说着。
“年年夏天没胃口,茶不思饭不想的,嘴里也没味,我不吃酸梅吃什么呀。”若音说着,一面看账本,又捏了块酸梅,“对了,膳房的冰酸梅汤,怎么还没做好啊。”
巧风无语地回:“主子,您这才让巧兰去了多会啊,这就急着喝了。人都说泡在蜜罐子里,我看您泡在醋罐子里得了。”
“才不呢,醋一点都不好吃,还是酸梅好吃。”若音朝巧风翻了个白眼。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唱报:“爷到!”
若音将账本收好,就出去迎接了。
到了门口,才发现本来懒洋洋躺在她脚边的雪花,已经停在四爷旁边“喵喵”叫了。
四爷则穿着一身藏蓝色的锦袍,身后跟着七八个奴才簇拥着。
那双深邃的墨瞳正看着她,泛着金色的光芒。
“这小雪花,如今见了爷,比我速度还快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爷跟前来了。”若音行礼笑道。
四爷心情似乎不错,上前扶了若音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