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窝在他的肩头偷笑。
然后,她牵了牵唇:“爷上回冲我发火,我这心里还委屈着呢。”
四爷:“......”
这些日子,与其说冷落她,其实他气的是自个。
“爷知道,所以这次你过生辰,这不补偿你么。”
“......“若音晓得,像他这般倨傲的贝勒爷,话说到这个份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示好了。
而她要的很简单,不过就是一个态度罢了.......................................................................................
次日清晨,若音痴痴地目送着四爷离开。
待四爷走远后,她转过了身子,眼里的痴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漠。
五月过后,就到了六月份。
六月是闷热的,是燥热的。
京城就像是个大火炉,灼人的热气席卷着整个京城。
空气中,就连风都是热的,一阵阵热浪直往人脸上吹。
这种情况下,人的心情,多多少少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会变得烦躁,不耐烦。
那些本就暴戾的人,几乎时时刻刻都处于暴躁的边缘。
尤其手上有点权利的,一怒之下,就不把人命当回事。
太子就是这么一个人。
整个大清,除了康熙,其余的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就连教书的老师,他都不把对方当人看。
这一日,太子约了诸位阿哥,还有几个官员,在毓庆宫商谈事情。
“过些日子,皇上要南巡,届时还会去木兰围场举行秋猎,尔等想要去的,写份条陈给孤,孤再交给皇上。”太子坐在上首,面上透着不可一世的倨傲。
闻言,其余的人自然是想跟着去。
就算有人不想去,也会拐着弯儿想办法婉拒的。
只有曾经当过太子老师的徐元梦,起身道:“太子爷,奴才一把老骨头,就不跟着去南巡了,加之我一直都在京城教书,没有习过武,去了秋猎也无用处。另外,奴才家中的父母年迈,需要照料。”
语音刚落,只见太子的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在他看来,徐元梦在他说了事情后,是第一个发言的。
不但没有起好带头作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