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都嫁给爷这么些年了,有什么好怕的。”四爷面不改色的在屋里坐下。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红木小桌几。
然后,他的目光,随意扫了扫屋里摆满鲜花的角落。
随意指了指一瓶花,淡淡问道:“这些花,可都是你插的?”
“对呀。”她点点头。
“爷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种粗活,尽管交给奴才去做。”
“这哪里是粗活嘛,明明挺陶冶情操的呀。”若音不认同地道。
四爷:“......”
见他不回,若音甜美地道:“女人天生就是爱鲜花这些啊,也是一种乐趣嘛,而且,冬天太过萧条,屋里放些花花草草才好呢,这就叫做......依花草树木之自然生态,掌握季节之变化。”
身为直男的四爷,倒是知道女人爱花。
但他自个不喜欢花,他的院子,基本都是树和草,很少有花。
所以,他不太能理解女人这种想法。
四爷斜眼睨了眼女人的手。
那是一双雪白如玉的纤纤玉手,上面涂着海棠红的丹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