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关心她。
“我知道了。”她乖巧地应道,随即才想起来,有些事忘了跟四爷说,“对了,四爷,前些日子,你不在府上的时候,太子当真如你所说,刻意收买了人,污蔑我侵占老百姓的土地。”
“还让人去客栈上,把合约给抢了,幸好十三弟帮我找回,否则我这回,说不定就在宗人府了。”
她不确定,四爷是不是早就知道。
反正该交代的,她还是得交代清楚。
毕竟,这关系到朝堂上的恩恩怨怨,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抵挡的。
就算侥幸逃过一劫,谁能保证下一次还能平平安安。
况且,太子两口子,也不是冲着她一个人来的。
四爷听了女人告状的话,神秘的墨瞳里,闪过一抹阴鸷的黑色流影。
随即,他看着女人,似乎等着她的后话。
可等来等去,若音都没再说别的。
他便淡淡道:“就这些,没别的了?”
“还有就是......门下奴才献上瑇瑁甲一事。”若音说着说着,浅笑道:“要我说啊,得亏对方送得及时。”
否则要是再晚一会子,只怕弘毅就不行了。
更何况四爷去沿海跑一趟,就更加必死无疑。
“嗯,这事爷知道。”男人淡淡开口。
“那爷想听什么?”若音故作不解地问。
“没什么,你好好躺着,爷改日再来看你。”四爷松开女人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
待四爷离开后,柳嬷嬷走到床边,叹了口气,道:“福晋,您怎的不告诉四爷,李氏这些日子有多狂。”
“那又如何,我还不是罚跪了她,她也见了红,算是打平。”若音没所谓地道。
“唉,您自个罚的李侧福晋,跟四爷罚的,那能一样吗?”
“怎就不一样了,告诉四爷,他就能让李氏去死吗?”
只一句话,就问得柳嬷嬷哑口无言。
“既然不能,又何必把事情摊开,彼此添堵。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说个明白。”
“李侧福晋有了身孕,自然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没了性命的,就算四爷不要了她的命,多少也会罚一下李侧福晋吧。”柳嬷嬷道。
“那么问题来了,四爷罚人,和我罚人,又有什么区别,我为什么一定要依赖四爷帮我处理后院的事情。况且,管教后院,一直以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四爷是在外头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