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之外。
就有可能是后院那些人,偷偷做了腌臜事。
可年氏都临产了,都没发现事端。
更别说这个时候,再去查去年的事情,谈何容易。
恐怕早就被人做得干干净净,哪里还寻得到缘由。
此刻,一旁的四爷坐在上首,静静捻着佛珠。
但他捻动的速度比往常要快,瞧得出心气不顺。
一张俊朗的脸颊,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颊冷峻如冰。
除了惯有的冷漠气息,整个人还透着怒意。
神秘而深邃的墨瞳,如一潭结了冰凌的冰窟窿。
直淹得人无处喘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撕扯着众人的心跳。
良久后,他沉声问道:“可有医治的法子?”
“法子是有,可以通过药理、针灸的法子医治,如果小阿哥在短期内有所好转,那便不碍事,顶多会有些视力和听力这样的小问题。”
说到这里,冯太医顿了顿后,又道:“倘若短时间内好不了,恐怕......小阿哥之后的路很难走,最好的情况也......只有半年的时日。”
这一番话,就像是一个深水炸弹。
炸在了在座所有人的心里。
让这看似安静的堂间,染上了一层悲伤。
并且,还有一股暗潮在后院之间涌动。
若音听了冯太医这个说法,心情也有些沉重。
毕竟,那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在娘胎里,就吃了那么多苦。
生下来,还要受苦,还不一定能活下。
脑积水这种病,要是放在现代,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好点的,也是能通过中西结合,能够痊愈。
不好的情况下,即便是治好了,也有可能留下脑部感染的后遗症,反反复复地折腾。
但是,这是在医疗设备和医学落后的大清。
发烧中暑都能要了人命。
那么脑积水,恐怕也是一种要命的疾病了。
这一刻,若音紧紧捧着汤婆子。
因为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了。
而这冷空气的来源,自然是她身边的四爷。
他就那么坐在那儿,没有说话。
谁也瞧不出他在想什么,到底有没有生气。
这个男人,就像是北极的冰岛。
到处都是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