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响起。
何忠康缩着肩膀跪在原地,问道:“那您还去吗,奴才也好去跟柳嬷嬷回话。”
“滚!”四爷狠狠地瞪了何忠康一眼。
对上四爷那双眸子,何忠康吓得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临出去前,还朝苏培盛看了一眼。
见状,苏培盛跟着出去了。
到了门外,何忠康不耻下问地道:“师傅,你说皇上这是让我滚啊,还是让柳嬷嬷滚啊?”
说着,她指了指殿外候着的柳嬷嬷。
苏培盛干笑一声,又敲了下何忠康的脑袋,道:“自然是让你们两个都滚。”
“哦,那我这就去跟柳嬷嬷说。”
瞧着何忠康当真要去跟柳嬷嬷说,苏培盛立马拉着何忠康的袖子,“你给我回来!”
“不是您让我去说的吗?”何忠康不解地道。
“你啊你。”苏培盛朝何忠康甩了甩拂尘,而后朝柳嬷嬷客气地道:“话咱们是带到了,嬷嬷请回吧。”
“诶。”柳嬷嬷应了后,就离开了。
何忠康则好奇地道:“师傅,你说皇上会去皇后娘娘那取礼物吗?”
“你说呢。”苏培盛一副考他的样子。
“刚才你不也瞧见了,没看皇上都怒了吗。”何忠康往里头瞧了一眼,道:“所以依我看啊,皇上八成是不去了。哦,不对,是绝对不会去了。”
“错!”苏培盛敲了下何忠康的脑袋,“跟了我这么久,怎么没一点眼力劲。”
“不会吧,那您的意思是?”
“你说呢。”苏培盛给何忠康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我刚刚不都说了嘛,要我说啊,像我这种太监都咽不下这口气,管它什么礼物不礼物的,还真就不要了,爱送谁送谁去!更别说皇上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还要受这份气。”何忠康道。
“对,就因为你是个太监,所以你没资格表达立场。”苏培盛笑了笑,并摇摇头,感叹道:“男人的世界,你不懂啊。”
何忠康上下打量了苏培盛一眼,诧异地道:“师傅,难道你又懂男人的世界?”
不都是太监吗,有什么区别。
师傅还能站在男人的角度去思考不成?
“嘿!你这小子!”苏培盛气得掐了把何忠康的耳朵。
“师傅,耳朵都要掉了。”何忠康扭曲着脸道。
瞧着何忠康实在痛得不行,苏培盛才松开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