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们也在看年羹尧会不会继续作死。
毫无疑问的,你永远都唤不醒一个想持续作死的人。
要说年羹尧没作死之前,规劝还有点用。
一开始他可能还知道自个是谁,曾经捧他的主子是谁。
可是一旦他被那些官员捧高时,早就沉浸在权利的漩涡当中无法自拔。
更是被那些权和欲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个是谁。
所以,即便四爷下了一道那样的谕旨,他还是照样我行我素。
因为他在西北和战场野惯了。
他认为他有资本,他的资本就是西北和战场。
并认定了除了他年羹尧,再也没人能够镇住西北。
更自信到认为大清没有他这等武将,旁人便打不了胜仗。
这导致四川有人起兵作乱时,即便年羹尧对那地段熟悉,又在京城空闲着。
四爷却没有派年羹尧前去,而是把刚回京的五格派去平反乱动。
这一日夜里,四爷翻了皇贵妃的牌子。
当然,这位已经病得无法侍寝了。
四爷大多都是看完两个格格,就纯盖被子睡觉。
尤其四格格被若音抱走后。
他基本是小坐一下就回了养心殿。
当敬事房的太监到翊坤宫传话时,皇贵妃正消极地缩在床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看起来一日比一日消瘦、憔悴。
一张脸苍白到完全失去了血色,一脸病态。
原本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颧骨微微凸-起。
“今夜翊坤宫掌灯!”
直到这道尖细的声音在翊坤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