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收却收不回,那就不收了。
但是从今往后,她要将对他的爱藏起来。
她会瞒着所有人继续爱他,也会瞒着他。
若音想想就心酸,从前不爱的时候,假装喜欢和仰慕他。
如今爱的时候,却要假装不喜欢,不动心。
她不会再像南巡时那样对他掏心掏肺了。
她要好好谋划她的逃跑计划。
在那之前,被迫营业当这个劳什子皇后。
倘若有那么一天,她真的离开了他,也不是她不爱了,而是他变了。
夜里,大阿哥和二阿哥听了若音的话,到了永寿宫用晚膳。
五阿哥也在,母子四人一起用了晚膳。
由于大阿哥和二阿哥天不亮就要读书,夜里用完膳,若音也没多留他们。
次日清晨,若音昨日以身体不适为由,打发了后宫妃嫔,让她们今儿晨省再一起来。
所以今儿一早,妃嫔们便按时来了。
可是,一直告病的若音,当真病了。
或许是南巡路上太累了,加上她好几次受伤,体质减弱。
又或许是昨儿在德胜门那儿吹了一会冷风,受了风寒。
亦或者,是心病。
此刻,若音正躺在床上,高烧不止,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半梅见她不适,已经去请冯御医了。
李福康瞧着后宫妃嫔都到了,走到若音跟前,小声道:“娘娘,后宫各位小主儿都到了,听闻你身体不适,说是要进来探望您。”
若音闭着眼睛,眉头微蹙,“你寻个由头,将她们给打发了吧。”
那些人,即便来看她,也不会是真心探望。
与其让她们看她的笑话,倒不如打发了去。
于是,李福康就以若音病倒了为由,将后宫妃嫔给打发了。
后宫那些人,两次想给若音请安,都被无情打发掉。
谁让人家是皇后呢,皇后不见她们,也只能识趣的离开永寿宫。
可出了永寿宫大门,一行人就难免抱怨。
妃嫔们的辇聚集在门口,颖嫔上辇前,回头看了眼永寿宫,担忧地道:“皇后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否则怎的都不来见我们姐妹几个。”
“切,能有多严重啊,还不就是刚回宫,想要我们坐冷板凳,给我们一点下马威呗,不然怎么能够彰显她作为皇后的威严。”齐妃道。
颖嫔:“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