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什么的,周紫云的寿诞就更不例外了。现在寿筵还没开始,一众人等已经在那高谈阔论了,你说最近我作了什么新诗,他说最近填了什么新词,总之是热闹的不行。白七还是老样子,找个角落的自己跟那呆着,也不与人搭讪,安静的等着寿筵的开始。这时候白家的二公子白云山当堂吟诗一首,是他专门为老先生寿诞所作,白云山的地位比起白七自然不同,诗刚念完,全场顿时一片喝彩之声。白大将军的公子,苏丞相的外甥,哪个敢说不好。白云山在众人是阿谀奉承之下表现的有点飘飘然,连忙朝四周作揖,表示对大家叫好的感谢,突然看见白七坐在角落上,正在那自得其乐的吃着点心,喝着茶。白云山虽然不喜欢白七,但在这场合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白七居然也来了。白云山的表情被眼尖的叶听雨看见了,顺着白云山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了在角落里自得其乐的白七,叶听雨心生一计,觉得是时候把刚才丢的面子找回来了。当下叶听雨便大声说道:“白二公子的诗自然是极好的,可我们也别忘记了白家还有位神童啊,我觉得应该让白七也当场作诗一首,这样才符合神童这一名称,不枉当年周老先生的慧眼啊。”白云山听了眉头皱了起来,虽然他不喜欢白七,可白七怎么说也都是自家兄弟,白七出丑就是白家出丑。以白云山的了解,这些年白七平日里整日都不着家,晚上也都是早早就睡觉,就是看书也都是看的一些无用的闲书,从没见他看诗词集,更别说作诗了。白七少年时的确作过“鹅”一诗,但这都是过去了,从那以后再也没见白七做诗。白云山刚才念的诗是几天前就在家里做好的,现在白七要当场作诗,那岂不是难上加难。再说叶听雨这么一喊,他那伙朋友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都跟着起哄,要白七现场作诗。白七本不想招摇,但没想到叶听雨在这等着自己,想来是要报刚才“竹苞”只羞了。只可惜叶听雨看错人了。白七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这时候大厅里的人都围了上来,白七觉得气闷,也不理睬他们的起哄,便迈步走到院子内。众人还以为白七作不出来,这就要跑路,纷纷出言相机,一时间客人们有带着嘲笑看白七的,有出言相机的,也有起哄的。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白云山,这会也涨红着脸不做声,为白七丢了白家的脸而脸红。白七站在院子内,并没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