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柳千里是怎么办事的?他那传来的消息么?”李灏冷冷的问到。“柳千里说是水土不服,病了。可是根据我的回报…………”宁大先生说到这犹豫了一下。李灏怒道:“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话就直说。”“我的人说,他、他、他是马上风病倒的。”宁大先生终于把话说了出来。李灏的脸色顿时变的如生铁一般难看,喘着粗气道:“这家伙,实在是胡闹,在这节骨眼上,这好色的毛病怎么就不能改以改?”宁大先生犹豫了一下,替柳千里说话道:“大王,臣下以为,柳千里虽然好色,但一向是个轻重分明的人,臣下以为,此事应该另有蹊跷,不可如此早下定论。”李灏听了半天不言语,半晌又问:“大齐国那边情况如何?”宁大先生苦笑的回答道:“情况更糟糕,据我们的人回来汇报,大齐那边查处了一个什么匈奴人的细作组织,表面上虽然没有声张,实际上各关卡都严格检查,一粒粮食都不给出大齐国,我们在大齐国偷偷购买的两百万斤粮食,现在只运回来不到60万斤,其他的都被大齐国给扣了下来,我们排去买粮食的人,还是见机的早,丢下粮食就跑了,不然我们在大齐隐藏多年的人手,估计也要跟匈奴人的细作以个下场了。”李灏听了这些,又气又急,怒道:“这都是怎么搞的?难道是天不助我?”说着李灏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脸上一脸的沮丧。宁大先生赶紧上前劝道:“大王,事情既然已经出了,着急也没用。”“不着急?我能不着急么?没有粮食,我如何让匈奴人出兵?”李灏有气无力的说。“大王,臣下有一句话,一直憋在心里,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宁大先生犹豫了一下道,边说还一边看着李灏的脸色。李灏苦笑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直说就是。”宁大先生停顿了一下,这才道:“大王,一直以来臣下在心里都认为,我们与匈奴人结盟,实在是件有欠妥当的事情。只是当初大王态度坚决,臣下也就没多说什么。”李灏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修长的脸颊便的更加长了,冷冷的反问宁大先生道:“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妥?”宁大先生鼓足勇气道:“大王,我们与中原其他三国之间的争斗,说到底还是我中原华族之间的矛盾,如今我们把匈奴这个外族牵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