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到底怎么说地,你老兄就直说吧,别给我卖关子。”解东山急了,听到最关键的时候,孔北海来这手。孔北海注视着解东山,脸上一点笑容都看不见,一字一字地说道:“听好了,主上是这么说的,没有君王的国家,当然是由百姓说了算,由百姓推举出来自己信任的人,组成议会,然后选出一个代替百姓行使权力的总统,总统虽然有权利决定国家的一切大事,可是总统一旦做得不好,议会就有权利弹劾他,让他下台。”这段话犹如青天霹雳一般打在解东山的头上,听的解东山脸色一下变得刷白,口中诺诺道:“这样怎么得了,这样怎么得了?这不是全乱套了么?天地君亲师,伦常何在?”此时窗外的天空中猛的就是一道闪电,接着就是一声闷雷剧烈的炸响,震的解东山浑身一抖。孔北海也是长叹一声道:“别说你这木头了,当时我听了又何尝不是吓了个半死,没想到主上话锋一转道,这也只是些想法,估计我这一生都没办法再看见这样的世界了,好像是主上曾经在他所描述的世界里生活过。”解东山此时彻底无语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起风了,不断有闪电在天边闪烁,一串接一串的雷声响起,接着就是狂风大作,院子里的树木被晃的东倒西歪,在风中摇曳挣扎着。又是一道闪电,又是一声剧烈的雷响后,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的落了下来,落在树叶上,落在大地上,也落在昏黄灯光下对饮的俩人心头。白七的理论对这两位来讲,是实在没办法理解和接受的,就算是白七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在这年头搞民主,还不如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所以当时也只是随便说说,就当是对前世的一种缅怀吧。风雨肆虐了好一会,总算是停了下来,一轮明月挣脱出乌云的束缚钻了出来,风雨洗刷后的夜空如此清朗,空气也清新的令人为之一爽,无心于酒的解东山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道:“孔兄,刚才你问我心里是怎么看主上的,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不等孔北海说话,解东山回过头来看着孔北海道:“一分狠辣,二分狡黠,三分至诚,四分济世的胸怀。”孔北海听了神情一肃,慢慢地抬起手来,“啪啪啪……”鼓掌声在这个风雨后安静的夜晚里格外的响亮。这个晚上的都梁城显得很闷,甚至有几分燥热。白奇伟的灵柩还停在灵堂里,守灵的却只有两个女人,原来的大夫人云氏和原本微不足道的小莲。至于新国主白云山,这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