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定然比浓稠的墨水还黑。
姜凌琢磨着赢也赢了打也打了,阿晚该解气了吧?于是上前出声道:“阿晚,点到为止!”
姜祸水弯腰提起赵达的动作一顿,转头见叔叔在台下疯狂使眼色,抬眸撞见不远处那黑着脸的将军,叹了口气。
算了,就当给叔叔个面子。
她踢了踢赵达的胳膊,道:“滚吧。”
得了话,赵达屁滚尿流地爬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跑下台阶,冲回自己的位置上。
云麾将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
姜祸水回头,发现不知何时,下人居然自作主张把她猎来的五只飞禽身上的箭矢给拔了,淌了不少血出来,羽毛都被染成红色了。
她眉心一皱,也顾不上其他,跑过去从他们手中抢过猎物,对南丰帝道:“陛下,既然这是我的猎物,是否该归我所有?”
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几只鸟儿,又不是什么稀罕物,给她也没什么损失,南丰帝十分干脆地挥挥手,姜祸水便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