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他顿时兴奋起来,如同猫儿一般飞快将手上的血渍舔得一干二净,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腰上的伤口。
“……”
姜祸水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作什么死提伤口的事。
回想到他方才吮自己唇上伤口的狠劲儿,姜祸水觉得真要让他碰她的伤口,身上的血怕是要被吸干了。
眼见祁瑨眸中流露出对鲜血几近疯狂的渴望,姜祸水打了个寒噤。
这莫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吧?
而此时祁瑨的全副身心都被她腰上淌着血的伤口吸引了,那汩汩而流的新鲜血液令他喉头发紧,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弯腰凑过去。
他毫无防备,正好给了姜祸水可乘之机。
姜祸水眼疾手快地朝他后颈劈了过去,祁瑨应声而倒。
他倒在地上,双眸禁闭,脸色苍白近透明,唇瓣上的鲜血未拭,如雪里一点红梅,如画似的眉深深揪着,看起来无比脆弱。
姜祸水俯视着他,心想她现在更脆弱,于是毫无怜惜之情地绕过他的身体,在房内翻找药箱,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上点药包扎好之后,连把东西收拾回去的力气都没有,再也坚持不住地倒在了地上,她感觉浑身都是麻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只想如同死鱼一般地趴着。
姜祸水眯着眼开始胡思乱想。
那药丸的作用还真是强,她就含了一小会儿,药效到现在还没褪,那吃了一整颗的姜韵宜岂不是热情似火,缠人如妖了?也不知道太子那身板儿能不能消受得住。
深秋夜凉,这地板躺着还挺舒服的。
姜祸水如是想着,下一秒却打了个喷嚏。
“……”
在绝对不能睡着的反复自我提醒中,姜祸水眼皮子一合,失去了意识。
……
意识回笼的那一刻,姜祸水惊坐起来,发现她竟身处在自己的房间内。
而她穿的衣裳也不是坐夜穿的那身,身上那冷汗混着血渍所带来的黏腻感消失殆尽,十分清爽,她下意识摸了把腰上的伤口,感觉手感不对,低头一看,果然不是她那随意包扎的样子,显然有人为她重新上药包扎过了。
她昨晚困的支不起眼,隐约记得是睡在了祁瑨的房内,那把她送回来还做了这些的人……
脑子嗡嗡作响,腰也酸痛得不行,姜祸水哀嚎一声又躺了回去。
“小姐!您怎么了?!”
泷儿捧着打来热水的脸盆和面巾轻手轻脚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