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清白把殿下的暴露了吧?
他有些丧气地耷拉着眼睛,想了想还是气不过,哼了一声,撇过头去,大有一副“不理你了”的样子。
他越是守口如瓶,越是证明祁瑨藏着秘密。
姜祸水心中隐约有了猜测,见从金河口中问不出什么,也不为难他,摆了摆手让他走了。
……
另一边。
七皇子府内。
这是自失去叶葵踪迹后收到的第二封信。
收到第一封信的时候,夏濯信了上面写的太子一直在扮猪吃虎的说辞,但是紧接着他被姜祸水三言两语挑拨便莽撞地向南丰帝求赐婚这事儿一出,随着废太子被贬谪誉州,他心底那叶葵被策反的猜测又冒出了头。
结果今天收到的这封信上写着。
太子是故意激怒圣上的,被发配誉州是他在将计就计,他想转移阵地养精蓄锐,蛰伏着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度归来。
而且他还把号令麒麟卫的玄金手令交给了姜祸水代为保管。
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夏濯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若真是这样,那他从前就真的太过小瞧这位皇兄了。
……
如今已是秋末,花圃里娇艳盛开的话花朵大都谢了,枯枝落了一地,少年拿着剪子细心地剪去枯丛中所剩不多的鲜花。
金河垂着脑袋站在他身后,闷闷道:“殿下,您罚我吧,是我不留神被姜姑娘跟上了,叫她起了疑心。”
祁瑨剪下一枝带叶的海棠,递给他。
金河没接,抬起头,眼中带着不解,“殿下?”
祁瑨用手上的海棠枝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笑道:“罚过了,安心了吧?”
这算什么嘛。
金河嘟囔了一句,但见他确实没有生气的迹象,松了口气,接过那枝海棠,不用他吩咐,便嬉皮笑脸地说:“我去找个漂亮的瓶子装上水给您插上。”
凝视着金河轻快的背影,祁瑨摇了摇头,想到了什么似的,从袖中拿出太子托他交给姜祸水的玄金手令,若有所思地看着满地落叶。
……
过了今晚子时,便是姜祸水十六岁生辰了。
这段日子她过得尤为悠闲,身心放松,彻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然而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
夜深人静,庄子里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静谧的小院里,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