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夏烈的态度很坚决,不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时间紧迫,令他改变主意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
姜祸水蹙眉,“古息国的那些遗民……”
“呵,”祁瑨轻笑了一声,“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所谓的太子殿下,那个国舅说什么,他们自然就信什么了。”
姜祸水心中一动。
如果让一个遗民见到长夜,说不定……
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仿佛能透过她的表情知道她在打着什么算盘,说道:“以夏濯的本事,找个身量相仿,擅长口技的人并不难,只要让他戴上人皮面具,那些百姓是分不出真假的。而夏濯既然敢用那个人,必然笃定他的忠诚,亦或者早已灭口。”
也是。
姜祸水又泄了气。
不久前才消失的烦躁又笼上了心头。
发顶被人揉了揉,姜祸水抬头看着他,刚想将他的手拍开,祁瑨已经收了手。
“别担心,交给我就好了。”
他的目光从容,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可是连他自己都说了,南丰帝是不会放人的。
姜祸水眨了眨眼,很想回他一句“我怎么相信你”,然而倦意很快涌上心头,她这才察觉到祁瑨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不同寻常。
陷入黑暗前,她听到耳边是祁瑨的声音。。
“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