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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金河的手落在心口,喃喃道:“喜欢的人?”
……
不知道祁瑨是怎么帮姜来治疗的,但每次姜祸水来看他,他的情况都有所好转,身上已经很少见到新添的伤口了。
姜祸水有些好奇,但她问祁瑨,祁瑨不愿意告诉他。
转头去问姜来,小家伙也对此讳莫如深,含糊其辞。
直到有一回姜祸水比约定的时辰早来了一个时辰,溜到了厨房。
见到了祁瑨正在处理一条鱼,手法娴熟地开膛破肚,取出内脏,然后放在水中清洗。
这个天的水很冰很凉,冻得他的指尖发白。
姜祸水看到他挽起的衣袖,两条手臂上布满了新旧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指甲的抓痕。
她立刻便联想到姜来那自从来到祁瑨府上后便没有再新增的伤口。
一直就觉得有些奇怪,即便再有效的法子,也不可能立刻有这么大的成效,让身中红霜之毒的人一次也不发作,或者在发作的时候不自残。
原来是他让受伤的人变成了自己。
心中不是不震撼的。
他仅仅答应了他们家会尽力帮他治疗,帮他戒了红霜之毒,但并没有承诺不会让姜来添新伤。
姜祸水知道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因此从没向他提过这么不合理的要求。
他完全不必这么做的。
姜祸水深吸了口气。
祁瑨听到细微的动静,有些疑惑地转头,便对上一双微红的眸子。
他一愣,下意识放下手上的衣袖。
“别藏了,我都看到了。”
一开口,才发现带着鼻音。
姜祸水走到他面前,抓起了他的胳膊,“你是傻瓜吗?谁要求你做这样的牺牲了?”
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细细的抓痕,有的结痂了,有的没有,看起来十分可怖。
泪珠顺着眼角滑了下来,祁瑨下意识想抬手替她拭去,但很快想起手上刚刚抓过鱼还未来得及清洗……
又放了下去。
他无声笑了笑,“没有人要求,是我自己愿意的,阿晚别哭。”
姜祸水很想抓着他的衣襟质问他:“难道你不会痛吗?!”
但对上那双如同落了秋水般的瞳眸,她软了嗓音。
祁瑨嗓音温和,如同山岩中的汩汩清泉,“痛,但是我受得住。因为知道痛,才不想阿晚的弟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