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请罪。
姜祸水皱着眉,忍不住开口道:“陛下,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幕后凶手,凶手能在重重排查中安插这么多刺客潜伏在皇宫,此刻极有可能就站在我们中间。”
她这话就意有所指了。
拓跋楚目光一闪,看了她一眼。
然而南丰帝见到这番话是从姜祸水口中说出的,哪怕心中本就存有同样的想法,在听到她这么说之后那念头也瞬间打消了。
他当即怒喝一声,“大胆!朕说话的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吗?!”
他目光如剑,直直指向姜祸水的方向。
而姜祸水只觉得他身为一国之主,却不分轻重,在这里摆架子的行为十分幼稚,自然也没有被他看似吓人的气势唬到。
她不吭声,众人便以为她害怕了,不少人心中幸灾乐祸起来。
姜祸水本人尚未出声,却有人见不得她受气。
上官作止摇了摇折扇,仍旧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陛下,我觉得这位姑娘说的很有道理。我听说陛下一向赏罚分明,虽说这位将军犯了错,但好在及时赶到,也算救驾有功,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
南丰帝面色依旧难看。
只听上官作止话锋一转,“只不过……罚还是要罚的,不过不急于一时嘛。我发现这些刺客手上虽然拿着剑,但用剑的手法并不熟练,看起来倒像是把剑当成大刀在用,”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往拓跋盛和拓跋楚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我倒是听说西蛮武士习惯用刀。”
发生了这么一场事关生死的变故,所有人都心有余悸,而他却仍然保持着冷静,用调笑的语气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将众人的思绪引导着向他的思路走。
他们的心情逐渐变得凝重,怀疑的眼神游移在来自西蛮的使臣身上。
南丰帝也沉着脸看向他们。
不过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很快意识到自己差点被一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于是轻咳了一声,出声道:“上官公子的话有些道理,但毕竟没有证据。”
上官作止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相信以陛下的本事,很快就能查出真相,我也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想罢了。”
“看来上官公子对我们西蛮的印象不太好呢,真叫人伤心。”
上官作止下意识寻声看去,正对上拓跋楚故作委屈的脸,见他看过来,便向他抛了个媚眼,笑得魅惑。
“……”
他面色微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